打开衣柜以迅速动作选出衣服与内衣,将答案纸、参考书、资料、推理小说原文书等放在皮包里,麻美子才坐在餐厅拿出香烟点燃。吸二、三口就立刻熄灭,在白色滤嘴上留下鲜艳口红。
花园麻美子以时速八十公里开着爱车保时捷九一一和到处是信号灯市内不同,不阻车郊外是开车最愉快路。
终于遇到一个红灯时,麻美子看到走过斑马线少年,反射性地按响喇叭。
“尾崎君!你不是尾崎君吗?”
少年刹那间露出疑惑表情,但立刻又变成难以相信表情看着麻美子和保时捷。
“上车吧,我送你去。”
少年正是麻美子班上学生,名字叫尾崎仲彦。
“早安,系上安全带,我要开车了!”
刚说完话,麻美子保时捷就发出很大引擎声猛向前冲,简直就像一只金属野兽。
“要快一点,不然会迟到。尾崎君,你平时是骑脚踏车上学吧?”
“轮胎破了……”
“噢。老师遇到你,你才不会迟到呢,不然你就要素搭公车,然后步行到学校。”
“是……谢谢老师。”
麻美子和伸彦到达学校是铃响前三分钟。
麻美子挺直腰背走向教职员室。上课铃声马上就要响了。第一节课就是伸彦那个班上英语。
开始上课后麻美子立刻要求全班学生把上周交给他们作业纸放在课桌上。
然后要他们收起笔记本字典,她声音是冷静清晰。
麻美子拿出一叠卡片,就在这那,全班学生都陷入紧张里。
麻美子手里卡片很像扑克牌,那是麻美子自己做,每一张写着学生名字。
麻美子以熟练动作整理,像扑克牌洗牌一样。然后从卡片中抽出一张,念上面名字。
被叫到姓名学生反射性地站起,等待麻美子话,就像等待判刑罪犯。
学生们一个一个站起来,受到问题攻击中,伸彦还没有被叫到名字。一半是恐惧,一半是无力感地辖出去,使得伸彦麻美能尽快叫到他名字。反正他是答不出来,然后受到老师叱责,所以伸彦产生辖出去感觉,他没有做预习也没有做复习。
伸彦把白色作业薄子翻过来用原子笔做麻美子全身素描。
伸彦一面画一面觉得自己又有一点神往了。如高跟鞋里脚尖是什么样子?
裤袜包住美丽大腿上面是什么样子?旗袍裙里屁股是什么样子……
就在这时候听到下课铃声响了。
伸彦偶尔抬起头,麻美子站在他面前,伸彦心脏刹那间紧张起来。
“尾崎君,等一下到教职员室来。”
麻美子拿起伸彦“作品”用稍许带刺声音说。
从此以后伸彦完全陷入痴呆状态。被叫去教职员室固然是打击,但自己画那种卑画,被麻美子本人发现,对他造成更大冲击。
会有什么样处罚要加在他身上,伸彦已经想得很疲倦,迷迷糊糊地推开教职员室门。在教职员室内中央部份,有一处要开花一样明亮地方,花园麻美子就在那里。
伸彦走过去时,麻美子抬头看少年眼神。
“我正在等你,你跟我来。”
麻美子去上二楼,推开图书室门。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