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都是被张婶喂的。”每天早上管饱，晚上给我留着，这么一天四顿的吃能不胖吗？
“呦，你这小嘴还挺甜呀。”老张头调侃我。
“昨天怎么回来那么晚？我们还担心你出什么意外了呢。”张婶问道。
“昨天去大牛家喝酒了。对了。老爷，你听说过飞贼秦广吗？”我问跟左大爷同一个时代的秦老爷，也许他能知道一些。
“秦广，有点印象，是个很厉害的大盗。因为也姓秦，所以了解一些。不过三十多年以前就死了。”
“哦，听说他做了不少好事？”我继续追问。
“嗯，以前我去山东那边做生意听过他的名号，为人怎么样不清楚，不过给我们干活的人，都很崇拜他。怎么了？”秦老爷反问我。
“没什么，昨天知道有这么个人，就随口问问。”我没敢把左大爷的底细都交代，虽然秦老爷一家很可靠。但不知道这些往事在左大爷心里有多少重量，所以还是先问问他的意思在决定告不告诉秦家人吧。
“对了，张婶，你晚上不用给我留饭了，我晚上可能回来的晚一点。”我说道。
“干什么去？”老张头一脸猥琐的问。
“学武功”
“学武功？我也去。”小兰两眼放光的说。
“小兰，你先别闹，你还学武功干什么？”秦老爷制止了小兰，然后问我。
“保护你们呀，当初要是我在厉害一点，就不会那么狼狈了。”那天晚上的伤已经好了，但还是有些后怕，确实有些自大了，如果那天晚上不够狠，有一丝犹豫，后果不堪设想。
“哦，你也是一片好心，去吧，不要耽误酒楼的事就行。”秦老爷微微点头。
“阿九哥，等你学好了，记得回来教我。”小兰这个淘气鬼还不忘叮嘱我。
晚上我们三个又提了酒菜来到左大爷家。不能总在大牛家吃喝，牛奶奶年纪大了，总去打扰也不好。但是去了左大爷家一看，同样是三间青石房，可墙角，地面，遍布着灰尘，只有他住的东屋还强一点，地上一张桌子，炕上一床铺盖，要多寒酸有多寒酸。好在我们三个干的就是打扫的活，用了一点时间，勉强把他住的房间收拾了一下。
“你们三个想学武？”左大爷坐在炕边上，一口酒，一口菜的吃喝着，我们在他面前一字排开。
“是呀”
“当然了”
“师傅，你啥时候教我们？”
左大爷一挥手“要拜师，就得有个拜师的样子，你们跪下。”看见他严肃的样子，应该是来真的了。我们乖乖跪下。
“我这辈子，学的东西太杂，具体也说不好是何门何派，你们想拜我为师，没问题，不过有一点，你别看老子是个贼，没少杀人。但至少咱们从来不祸害老百姓，不坑害老实人。所以你们在我手下学武只有一点，不许仗势欺人，至于那些罪有应得的，是杀是剐随你们自己，但是要是让我知道你们用老子的武功去做昧良心的事，告诉你，天涯海角你也跑不了。到时候打断你们的手脚，知道了吗？”左大爷说这些话的时候，平静的声音里好像有一头野兽在嘶吼。
“知道了”我们三齐声回答。
“磕头”
我们恭恭敬敬的连磕了三个响头。
“叫人”
“师傅”
“嗯，起来吧。”左大爷，不对，左师傅满意的点点头。
“师傅，你什么时候教我们武功？”小张哥陪笑着说。
“现在吧，你俩打他，你对付他俩。”左师傅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