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半年的相处，小柔和怪老头的关系十分要好。怪老头平日里对她也十分好，就像是孙女一样，所以，她还是十分关心怪老头的。
“哈哈哈，当然要回去看看。好久没有回族里了，也不知道那里现在怎么样了。”
怪老头笑了笑，眼中却是有一抹秦羽墨和小柔没有注意到的复杂。
“好了好了，快去找其他人告别吧，我们年后再见。”
怪老头挥手，让秦羽墨和小柔退了出来。秦羽墨和小柔退出来的瞬间，怪老头微微叹了口气，脸上出现了一抹复杂。
秦羽墨和小柔又一起去了院长办公室，向牧云告别。
牧云只是简单的叮嘱了她们几句，同时告诉秦羽墨让她小心圣殿的人，便不再多说什么。
告别了牧云，小柔回去宿舍收拾东西，而秦羽墨则是去了灵塔六层。
“过年是什么？”
听到秦羽墨要回家过年，白起好奇的开口。
这半年来，秦羽墨只是来找过白起一两次，二人却像是老朋友一样，关系十分要好。
“你没有过过年吗？”
听着白起的问题，秦羽墨不由有些疑惑。这个大陆上，还有人不知道什么叫做过年吗？
白起摇了摇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过年。
秦羽墨本就对白起的身份十分怀疑，此时更是对白起的身份怀疑起来。竟然不知道什么叫做过年，而且学院天榜上没有白起的名字，难道白起从来没有出去过这灵塔吗？
“白起，你是在这里长大的吗？”
想到这里，秦羽墨好奇的看着白起。她曾经听说过，一些有灵性的东西经过长时间的修炼，是能够进化成人形的。莫非，这个白起只是灵塔中一个有灵性的东西化成的，根本不是人类？
“是啊！”
白起点了点头，却突然捂住了嘴巴，像是说错了什么一样。
“羽墨，我先走了。等你过年回来，一定来找我玩，告诉我什么是过年。”
说完，白起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秦羽墨的视线中。
秦羽墨愣了愣，为什么白起刚刚说了一句，就那样逃一样的走了。难道，白起身上也有什么秘密不成？
没有想通，秦羽墨走下了三楼和刘长老告别。
“刘长老，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秦羽墨看着刘长老，犹豫了片刻开口。
“你是想问那个白起吧。”
刘长老笑了笑，却是知道秦羽墨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