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他这么执着,再次感叹,人比人气死人。
男人和女人分别来过两次,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到了晚上,田瑶又开始嘟囔冷,墨靖离把自己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上床把她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她又喊热,他又把被子取开,用手帕换水给她降温。
就这么重复了了半夜,她终于安定,墨靖离摸了摸,烧已经退下去了。
都怪他,着急赶路而没有顾及她的身体,他真该死!摸着她惨白的小脸,墨靖离真想甩自己几耳光,田瑶的热病都是他害的。
“唔”床上的人儿突然发出小声的。
墨靖离半睡半醒,看见她模糊的影子在动。田瑶揉揉眼,看看四周,再看看墨靖离,低头看看从额头上掉下来的帕子,联想昏迷之前的事,总算知道她发生什么了。
原来是发烧了啊。
看着床前昏昏欲睡还硬撑着的墨靖离田瑶心里散开一圈圈涟漪,有种莫名的情绪在生根,令她想流泪。
墨靖离突然清醒,惊喜的道:“你醒了?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田瑶破涕为笑,摇摇头。
“我们休息几天再离开吧,你的身体最重要。”田瑶也认可,就算是墨靖离也禁不住这么风吹日晒的赶路啊。于是她同意了。
“好,那就休息几天吧。”她道。
聊了几句墨靖离就去睡了,田瑶久久无睡意。
早晨起来她和这家的女主人聊得很好,等被墨靖离强迫在床上呆了一天后她忍不住下床出房间,被外面的院子惊艳到了,不必说这肯定是女人的杰作。
“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一会儿病又复发了。今天的药喝了吗?”墨靖离卸下背上的柴,提起劈柴刀,没有发现田瑶脸色的不自然,“咳咳,喝了。”
墨靖离把柴立好,劈柴刀唰的把柴劈成两半,男人在一旁直夸他劈得好。
两人以劈柴为一场竞赛,热火朝天的开劈。不愧是墨靖离,劈个柴都这么好看。劈完柴又挑水。
女人端着些米在篱笆前喂鸡,她走了过去,女人把米递给她,她饶有兴致的喂了起来。
墨靖离擦着汗来到田瑶面前,田瑶打趣的道:“其实这种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也挺好的,墨靖离哥你说是吧,哎?墨靖离哥你去哪儿?”
墨靖离笑容和煦的脸冷了冷,笑容淡了,他没有回答田瑶,默不作声的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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