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君清冷哼了一声,“你到不如说他们是自作自受,对着你用那种下三滥的阿腌手段,难道真当我是个傻子不成?
江与静看着跪在地上流泪的红梅,就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饶是她三番几次的加害于我,我也没有想过要她的命,索性放了吧。”江与静叹了口气,“我不喜欢惩罚人,与其让他们活在痛苦中,还不如让他们一辈子活在愧疚之中。”
“呸,贱人。”红梅看着江与静冷哼道,“谁要你来假惺惺的求情,如果不是你,难道我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一个清脆的把掌声响起来,红梅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眼睁睁的从上面下来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她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脸颊,眼神中全是迷茫。
“你居然打我,为了她打我!”红梅喃喃自语道,“没有他之前,这王府上下都只有我一个女人,我陪着你,这不好吗?这不好吗?”
齐君清看着红梅就好像看着一个疯子,
就连一旁的江与静叹了口气,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当初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如今却变成了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换做是谁,心中都难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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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会有一些唏嘘的感觉。
“罢了,红梅,我放过你,但是你的良心不会放过你。”江与静叹了口气说道,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小腹又有些躁动,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面上纠结成了一天。
“怎么了!“齐君清关心地问道,看到江与静这样的痛苦,他更是对于红梅恨的牙痒痒,“不用说了,给我带下去打五十大板,这种女人,让我看到都觉得恶心!”
红梅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就好像碰到了什么好像的事情一样。
别是齐君清却完全当作自己看不到,自顾自地陪着江与静。
江与静原本就有些不舒服,听到这么吵闹得更是没有办法休息好,但所幸很快红梅就被带了下去,紧接着就是惨叫声不断的回荡在两个人的耳朵里。
这五十度下去,就算不死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吧。
但是真的只剩下了半条命的江与静,却看着面哦前这一晚乌黑乌黑的汤药,有些犹豫。
“我不想和这的。”她下意识的推开了面前的这个苦涩的东西。
可以说,从小到大,如果有什么事十分能够让她讨厌的,那就是喝高了。
为此她可以好好的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怎么生过病。
就连现代的那种抗病毒颗粒她都觉得难和知己,更不要提面前的这碗中药了。
所以她来说,就是一种变相的酷刑。
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在这个年代,如果不好好吃药的话,病一但严重起来就会咬人性命。
就像同样都是感冒,现代仿佛就是一个小病而已,但是放在古代,如果没有好好地恢复好的话,甚至就可能变成一个大病,分分钟带走一个强壮的人。
江与静皱了皱眉毛,“这也太苦了吧,怎么回事给我喝的呢?我可是和医生说了我不要这么苦的药。”
看着难得耍了耍小脾气的江与静,他微微笑了笑,“怎么,不愿意喝么?”
齐君清看着江与静轻声问道。
喜儿在一旁无奈的点了点头“姑娘向来都是这样,对于自己不喜欢的,那可以说是一点点都不愿意去尝试去接受。
“张嘴。”齐君清温柔的结果了药碗,看着她,眼神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