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微风轻拂,柔软黑亮的发丝被吹至她殷红含珠的唇边,奶白玉般光滑的颈挂上了小颗的汗,却越发显得她娇俏可人了。
齐君清瞥见眼前之人惊慌失措的样儿,心一下子就软了起来。
“本王自然是对东西感兴趣,才会这么耍赖。”言罢他捏住她的肩,将脸凑至距离她脸部两寸远时才停下。
眼前的人陡然颤栗几下,秀挺之鼻微不可察的轻吸着。
面对着这人的忽然靠近,江与静不禁往后挪,“若未给你缝荷包,我也不会遭那齐襦天的嘲笑了!”
她恼得一把推开面前之人,遂往门那处跑,齐君清眼疾手快又将她拉了回来,嘴里忙赔不是,好生温柔的哄劝过后,她才勉强留下。
女子心思玲珑剔透,实在叫人难以琢磨透!
以往他驰骋于沙场之上,钻研过不少兵书宝典,亦于许多大战事中出谋献策,虽不可保证回回皆万无一失,却也是极其了不起的,单从告捷的战役数看,便可知他是多么的足智多谋。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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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现下的齐君清却深深感觉到自己败在她江与静脚下,为何?
因实在不知如何能让她消气儿,如此而已。
“今日本王并不知他会来,下回他再敢笑你,本王定替你收拾他一番。”齐君清拂着云纹袖,稍整衣襟后坐于她身侧。
轻柔的嗓音响于江与静耳边,她自觉没趣的将袖中物事掏了出来,扔于他的怀中。来都来了,还是送出去罢,省得日后欠他一个人情。
“这东西虽是丑了点儿,却还成样子,你若不嫌弃就将其挂于床帷或架子上,如此便可安神,用来装银子也是可以的。”
能不能安神她不知晓,那日喜儿教她缝好后,特意用檀香熏笼熏了大半晌,除却样子丑了些,味儿还是很好闻的。
齐君清欣欣然接过荷包端详起来,彩缕绣的花草鸟兽还算是看得过去,边角缀的流苏长短不一,却也别具特色。
“这鸳鸯绣得不错。”他颔首道。
“这并非鸳鸯啊,”江与静点了两下荷包上的图案,“这是幺鸡!”语毕她才想起古代并无麻将这东西,自然也无幺鸡了……
齐君清淡淡瞥了她两眼,将荷包挂于腰带上,“甚好。”
三日之后,一匹骏马悠哉出了城门,马后边还跟着一顶宝蓝色轿子。正逢草长莺飞之季,周遭皆是绿意盎然,最是游玩的好时候。
轿帘被风掀起边角,现出半张娇美容颜,旁人俱都驻足翘首,侧目观看,好一个美娇娘!
江与静听闻人群中发出的唏嘘声,不由得掀起了轿帘,却见前方五丈远处的檀紫色身影正望着自己。
今日他着一袭檀紫长袍,头束同色冕,更显得面如冠玉,俊美如常。
“怎还未到?”她轻启樱唇时不忘环顾周围一眼,见四周人并不少,不由得有些羞涩,遂欲轻放下朱红的轿帘。
“今日景儿好,何必在乎时间和地点。”齐君清幽幽开口后牵着缰绳来到马车旁,替她将帘缦子掀了起来。
看着他闲适的样儿,江与静也未再有何言语,只百无聊赖的捏着身上鹅黄的短褙子。趁着天儿不冷不热的,他便携着自己来城外游玩,说是在距皇城不远处有个属王府的庄园,此番来两人还可小住一阵。
想来不仅可散散心,又可好好欣赏这城外美景,江与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