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软物媚眼如丝,贝齿微露,粉拳轻砸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齐公子明明抱着我还想着台上的人儿,这叫小翠好伤心。”
一番娇嗔后,这个名为小翠的女子将手攀于齐襦天脖颈之上,嘤嘤两声后便将头凑至他颈窝儿。她猛将小翠给拉开,眼神骤变得凶狠凌厉,似在警告着这女子莫要太过分。
“她是我们这儿的新花魁,前几日才来的,这会儿花姨正欲将她初夜给卖了,您瞧瞧,下边火热着呢,不少大爷得了消息后皆赶来了。”小翠往台中央指了指,语气中有些许艳羡和妒忌。
人还未坐回去,齐襦天已将她用力推开,目光直直落在台上罩着面纱的女子。几日不见,她怎会出现于这种腌臜地,还当上金花魁?
不得不说,施了胭脂粉黛的她更为明艳动人了呢。
是时花姨拉着花魁上前几步,高声宣布道:“各位捧场的公子哥儿们,今日百花苑将拍了花魁的初夜,价高者得!”
话音刚落台子一片嘈杂,江与静惊慌失措,想抽回手却被花姨扣得更牢了。明明说好的只做清倌儿,这会子怎的要接客人了?
气愤之余,她朝人群中望了一眼,只见几个长相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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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腻的男子蠢蠢欲动,俱都让身边跟着的小厮亮出银子。
花姨见状,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处了。
“花姨,我愿出一百两银子!”一矮小侏儒边抠着鼻子边高声喊道。
“我出二百两!”
“四百!”
……
价格被越抬越高,江与静哭笑不得的看着这群争得面红耳赤的男子,心里的厌恶更甚,黯然神伤之际,只听闻一沉着的嗓音响起。
“一万两,人归我了!”
原本嘈杂的楼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皆好奇抬眼望着如此大手笔之人,却见一身着青墨色男子从二楼直直飞至台上。
花姨忙不迭满脸堆笑答:“若无人再出价,花魁便归这位公子了!”
自然是无人再敢出价的,毕竟一万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有些人所有家当也不值这么个价。于此众人抱撼散去,本就是来此寻欢作乐的,什么女人不行?
江与静只觉眼前一闪,乍一看竟是齐襦天。下一刻他满脸带笑,搂住她细如水蛇般的腰肢。
“放开!”她冷声道。
“不谢谢我救了你?”齐襦天伸手挑着她下巴。
不可置否,他救了她,可这并不能表示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她动手动脚。
江与静用力拨开环于自己腰上的手臂,用一种恶狠狠的目光瞪着这长臂的主人,不禁叹着这人怎这般好色!
齐襦天脸上挂着笑,手下力道丝毫不含糊。
“你别动我,小心汝贤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她低声道着。
他当即变了脸色,原本还是满带笑容的面孔骤然被阴郁之色所取缔,“别扯上他,我赎了你,你便是我府上的人罢!”又不得她反抗。
两人保持着诡异的姿势,嘴上却在不停争执着。花姨扭着腰臀从另一头走过来,见这两人“打情骂俏”的,不禁试探性问了一句。
“公子,这银子?”
齐襦天抬手指着后院儿,花姨旋即明白了银子已有人抬进去了,一时高兴,亲昵拉过江与静的手,好言安慰了几句。
果然人得了好处就是这一副面孔了,她不禁于心里唾骂了这老鸨几句。待一切都安排妥当后,他携着她回了辛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