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惠道:“是楼兰族的星风血圣,他受了内伤,必须调息,所以过来看你的情况。”
酸雨心神道:“那个家伙呢?你晓得他是谁吗?”
常惠心有余悸的道:“他可算是匈奴的国师,但身份犹在国师之上,故被壶衍鞮尊之为‘无上师’,名字叫拓跋无量,我猜壶衍鞮收到鸟妖的报讯后,请出这个家伙来对付我们,给你先碰上了。”
酸雨心神一边运功行气,边道:“我从未听过匈奴有这么的一个人,你怎会知道得这么详细,既以拓跋为姓,该属曾在西域显赫一时的拓跋族的后人。”
常惠道:“我是从风中狼王处听回来的,眼前的局面正是他一手弄出来的。”
酸雨心神问道:“沔城和王者天下归来呢?”
常惠见他肯关心沔城和王者天下归来,既欣悦又给勾起心底里的担忧,道:“你好点后,我们去找他们。”
酸雨心神略一舒展筋骨。赞道:“你的真气非常特别,特别至根本不像真气,却偏能与我的真气完全融合,不会互相排斥,且能补我的真元和损耗的潜能,真神奇。只要再有两盏热茶的工夫,我可以陪你去寻人。”
说毕闭上双目。
常惠感到一阵虚弱,真气虽然无有穷尽,脉劲却因体力的严重损耗而撑不下去。
收回右掌,起来朝星风血圣走过去,留下酸雨心神继续他的自疗。
星风血圣立在五丈之外,正以惊疑不定的神色打量酸雨心神,这是任何初遇上酸雨心神的人的正常反应,这小子不但生具异相,且浑身散发着莫以名之的邪异之气。
趁还有点时间,常惠也想弄清楚星风血圣为何会现身不管城,遂向他道:“你的功夫很了得,受了这么重的伤,坐一阵子便回复过来,为何会这么巧的呢?”
星风血圣仍在打量酸雨心神,答非所问的道:“壶衍鞮欺骗我们。”
常惠愕然道:“何出此言?”
星风血圣目光回到他身上去,惨然道:“此事说来话长。简单的说,就是我曾向常兄提过我族会不惜一切从壶衍鞮那取回来、也是壶衍鞮声称拥有的‘圣物’,并非在他的手上。”
又叹道:“唉!但圣物始终是要落入壶衍鞮之手,他身边既有像拓跋无量这么样的一个人,即使有常兄相助,亦没可能暗偷明抢的取回来。”
常惠知他听到自己和酸雨心神的对话,晓得遇上的可怕人物是谁,因而颓然若失。
同时明白过来,晓得楼兰族的圣物是“单于宝墓”内的陪葬品之一,压低声音道:“不管城那张羊皮藏宝图是风中狼王假制出来的,真的藏宝图在我们手上。”
星风血圣精神大振,双目奇光迸射,盯牢着他,待他进一步解释。
常惠心悬沔城、王者天下归来和一众寻宝者,特别是以班投为首的粟特族青年男女的安危,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想先弄清楚刚才发生在不管城的事。”
若不是要待酸雨心神回复一定的真元后才能起行,他早硬闯峡谷,才不管会有多少人拦路。他们虽位处斜坡,但因林木参天,又隔了几座山头,不能窥见不管城的情况。
若非离不管城有一段距离,恐怕打斗和干枝激溅半空的声音,早惊动了金狼军。
星风血圣的心神仍离不开他楼兰族的圣物,沉吟道:“难怪常兄刚才说,眼前的局面是由风中狼王弄出来的。哈!想不到你争我夺的竟是假藏宝图。”
旋又记起常惠询问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