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书吧 > 历史小说 > 重生之草根皇帝 > 第二百五十八章 结缡相伴
腰请二人用膳。
    刘病已坐在平君对面。平君仔细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他做什么她便也跟着动什么。刘病已取出菹、醢、黍、稷、祭肺等食物放置一旁祭奠先人。仆妇随即上前布菜。将举肺和脊骨分入二人盌内。因为紧张。平君腹中饥饿感大增。正想举箸进食。却见刘病已端起盌來。向天举了举。仍是祭祀先人。平君大窘。庆幸自己沒有铸成大错。赶紧有样学样的先将食物进奉先人。
    对面病已瞧出妻子异样。目光愈发放柔。嘴巴张了张。左眼冲她眨了眨。偷偷扮了个鬼脸。
    平君瞧在眼里。困窘之意大消。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容。
    刘病已放下盌。对她说:“吃吧。可以吃了。”
    平君不敢说话。眨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相询。似在怀疑。
    于是他率先举箸。夹了片肺。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平君莞尔一笑。这才放心的吃了起來。
    尝过举肺和脊骨。仆妇在边上进上麦饭。刘病已和许平君吃一口麦饭。喝一口糜羹。用手指蘸酱吃。平君食欲渐开。不曾想才用过三口饭。仆妇已将盌收去。就连刘病已也忍不住露出失望之色。微微嘟起嘴來。
    吃过饭后。仆妇洗手斟酒。先是端给刘病已。刘病已跪拜接爵。和前面一样。先是举祭先人然后方才饮酒。仆妇又斟酒给许平君。许平君依样儿做了一遍。这里才饮酒完毕。便又有人端上烤熟的炙肝來。新人同样先祭先人。而后品尝。
    平君这时已有领悟。这些食物并非当真用來果腹充饥之用。只是在夫家的合卺之礼的一部分。她不敢造次。谨慎的遵从着仆妇的下一步指引。
    浅尝即止。放下炙肝后。仆妇再次用爵斟酒给二人送上。饮毕却不再送上食物。
    仆妇笑吟吟的将四只爵拿走。最后取出合卺。斟上酒水后递了过來。
    合卺实乃一只瓠瓜一剖为二。柄端系以绳线相连。病已与平君分执半只瓠瓜。相对饮酒。酒水盈盈。入口却已非之前那般醇香可口。瓠瓜涩苦。酒水倒在卺内。沾染了苦味。
    玄酒入喉。她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來。夫妻结缡相伴。犹如这合卺之酒。日后应当同甘共苦。患难与共。永不分离。
    食案撤离。刘病已脱下外面那件纁裳礼服。平君紧紧抓着腰带。满面红霞。良久才咬着唇瓣儿。慢慢脱下外衣。许惠笑嘻嘻的接过衣裳。道了声安。便和室内的阿保仆妇们一起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的一霎那。室内陡然暗下。平君讶然:“她们怎么把灯烛都带走了。”
    房内伸手不见五指。对面的刘病已并沒有说话。但她却能强烈的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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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他的存在。寂静的寝室忽然变得闷热起來。汗水将贴身亵衣浸湿。她心跳快得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蹦出來。难受得紧。
    “哦。病已……”她想缓和一下气氛。可当她的眼睛稍许适应了黑暗的光线。能看清房内家具大致摆设的位置和轮廓时。却突然发现原本站在自己眼前的刘病已不见了。
    “病……”颤栗的一声呼唤噎在了喉里。腰上一紧。她被人从身后环住腰然后使劲往后一拽。跌入那具熟悉的怀抱中。
    病已滚烫的体温透过单薄的布料传到她的背脊。她四肢僵硬。无法动弹分毫。
    他的呼吸灼热的喷在她的耳后。耳垂上湿濡一凉。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殛般滑过她的身体。她浑身一颤。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瘫软的滑倒。
    病已顺势将无力的她抱上床。
    平躺在床席上。她紧闭双眼。双手抵住他坚实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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