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阮娇娇毫无心理负担。

    而且她了解萧越,心高气傲的他不是光用钱就能打动的,何况这个时代重文轻商,虽然商人有钱,但是充满铜臭味,并不光宗

    耀祖,光耀门楣。

    于是阮娇娇承诺萧越三个条件,只要他提出来,她都会不计代价帮他得到。

    “咯吱”一声,门轻轻被推开,来者步履不急不缓,阮娇娇眼皮也没撩起,嗅到一阵食物的香味。

    牛肉面!

    阮娇娇眼睛一亮,一改刚才的怠懒,而来人将餐盘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坐下,一臂将她抱在怀里,手指拂过美人云鬓。

    刚睡醒的美人俏若芙蓉,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含苞待放沾了露水的花瓣,白里透粉,娇嫩欲滴,盈盈水眸里含着朦胧水雾,唇不

    点而朱,诱人采撷。

    她乌黑如缎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娇软的胴体只着薄如蝉翼的亵衣,勾人的春光若隐若现,而枕在男人坚实的臂膀里,越

    发柔弱无骨,还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萧越眸色一深,搭在她纤细柔软腰肢上的手指暗暗收紧。

    “已经是午时了,饿了吧?”

    “嗯,抱我起来。”

    阮娇娇将藕臂环上男人的肩膀,萧越虽然看起来眉眼俊秀,气质文雅脱俗,妥妥一个白面书生,但实则藏在衣裳下的肌肉劲瘦

    有力,他轻松将她抱起,走到桌旁,阮娇娇枕在男人怀里蹭了蹭,雪白的玉足蹬了下他的小腿。

    “喂我。”

    萧越墨眸里划过一抹无奈,又含着宠溺,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牛肉。

    阮娇娇慵懒地眯着眼,张嘴将香喷喷的牛肉吃进嘴里,炖得软糯入味,入口即化,她花重金挖来的这个大厨果然不错。

    美食当前,她的懒劲儿登时散了大半,从萧越的膝头跳下,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端过牛肉面,毫不在乎形象的大快朵颐了起

    来。

    萧越顺带跟她汇报最近的收支账目,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风卷残云般吃完牛肉面,已是香汗淋漓,萧越习惯性地握着帕子给

    她擦汗。

    自从俩人睡了以后,萧越便开始照顾她生活各方面,无微不至,俩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阮娇娇其实没打算跟萧越发生点什么的,她觉得作为一个上级领导,跟下属发生关系,公私不分,是很不理智的行为,所以当

    时还真是一场意外。

    阮娇娇来到此地,虽然有萧越帮忙打点,但创业初期,有些场合她还是需要抛头露面。

    她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是个寡妇,丈夫死于洪灾,带着财产逃到此处安家。但她一介女流,年轻貌美,又身家不菲,自然容易引

    来好色贪财之徒的注意力。

    当时的知府便想纳她为妾,算盘打得啪啪响,但是阮娇娇哪里肯,找借口婉拒了,但知府有权有势,被拒绝哪里甘心,便施计

    谋将她约到酒楼,在酒水中给她下药,欲生米煮成熟饭,强娶她。

    阮娇娇虽然看出这淫贼的打算,不过她却佯装中计。

    因为这个时代女子名节堪比性命,导致她一直有色心没色胆,正想找男人呢,刚好这货送梯子过来,她便顺势而为。

    而中了春药以后,阮娇娇却是抄起椅子就将那淫贼砸了个头破血流,人事不省,她则趁乱逃了回来,连忙招来亲信去给她找清

    白的小倌来解燃眉之急。

    结果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的小倌没等到,萧越却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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