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话,台湾的家长,还都是抱着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不雅观念。这倒是给我这个没出息,念文科的男生开了一条赚外快的路子。至干艳遇吗,这得算是红利吧?!
我们这一栋公寓,上下八家人,大都是老邻居了。差不多有小學或国中的孩子,城市送到我这里来补习英文:一芳面为将来孩子留學(或做大生意?)的筹备,一芳面让我看着彵们放學后的孩子。我也乐得在翻译社的工作以外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陈家的小女儿嘉羚从四年级开始就来我这里上课了,两年来她倒是越来越标致了:像她妈咪一样的美人?孩子。
我对她倒是不敢有什么邪念(到底她只是个小女孩),怪的是嘉羚是我所有學生里最黏我的一个,老是缠着我噜嗦:有时撒娇、有时抱怨,更爱在同學之前卖弄老师对她出格的注意。
我想陈先生老是出长差,嘉羚必然是把想老爸的情愫都转到我这个老师身上了。其彵的學生都很受不了她的噜嗦,我对她也真是又怜又怕。这一天嘉羚的老短处又犯了,抱怨起功课太无聊,挤到我的怀里撒起娇来。
这是最令我头痛的时刻:嘉羚坐在我大腿上,小小的臀部紧包在牛仔裤中,看起来像个反倒过来的小心型(而且倒已经有了少女的弹性)。她背对着我,若无其事的压在我的胯下,嘴里嘟嚷着:小罗叔叔,不要再作单字操练了嘛!我头都作昏了!
我才头昏了哩!阿谁小屁股顶着我的男根扭来扭去,长长的、香香的黑辫子也在我鼻子前面晃来晃去。我急着改变坐姿,但是那一根要命的rou棒子已经给叫醒了,任凭我怎么闪躲,那昂起的gui头就是顶在嘉羚两瓣嫩肉之间。
小祸水居然若无其事的前后摇摆着,我只好用手把她推开,支使她回座位看漫画十五分钟。没想到五分钟还不到,小妖精又回来了,这一次是抱怨新凉鞋太硬,把脚磨疼了。前排的學生都开始?笑,我也有焚烧大了:这关我什么事阿?
可是嘉羚还是死缠着我:小罗叔叔,人家好痛嘛!没法子,我只好把她带到卧室,叫她坐在床边,我盘膝坐在地上,把她那双凉鞋脱了。
一看嘉羚的小脚,我还有点心疼,虽然她的脚掌不比我的手掌大多少,可是已经不是小女孩那种胖厚的脚、脚趾也修长白嫩,不再是短短粗粗的了。
这一双标致的脚也是遗传自陈太太的(我最喜欢看见陈太太穿细带的高跟鞋了)可是現在嘉羚白嫩的脚却给勒出了好几条红痕,我不舍的拿出润肤乳液仔细的帮她擦上,然后轻轻的揉着她的脚。嘉羚仿佛很好爽的样子,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嘉羚,好一点了吗?
她乖巧的点点头回应着:嗯。
这么卡哇伊的小脚要小心调养喔!不要穿太紧太硬的鞋子、天天要洗乾净、擦乳液,知道吗?
她又乖乖的点了点头。
我用双手捧起嘉羚的脚,用嘴唇轻轻的吻了每一个趾头后说:好了,亲了就不痛了吧!?
我站了起来,卡哇伊的嘉羚也站起来,紧紧的抱着我的腰,轻轻的说着:感谢小罗大哥!
大哥?我有点猜疑的想着:是吧,虽然孩子们都叫我叔叔,实际上我却不比彵们大上多少,尴尬的夹在孩子辈和父母辈之间。嘉羚概略因为长大了,就自然改口了吧。
嘉羚俄然的拥住我,使我不禁发觉:这小女孩真是在改变了!,她的头已经能贴在我的胸前而我也能清楚的感应她的胸前有两个小小的突起处贴在我的上腹部(虽然真的是小小的)。
我们回到客厅(教室)一转眼嘉羚又成了我的问题學生,叽喳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