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闻鲸眉头一皱,干脆双手结印,驾驭神灵虚影,发疯似的冲向刘景浊。
也就是此时,轩辕城上空的光幕忽然漆黑一片,什么都瞧不见了。
因为刘景浊体内有一方印章,并未受主人驱使便自行出世。
印章高悬,一阵金光照耀海面,神灵虚影尽数消散。
印章随即消失。
轩辕城上空的光幕也恢复如初。
姬闻鲸冷笑一声,加大力道,又压得刘景浊略微低头。
下方并无人应答。
姬闻鲸再次讥讽开口:
此时的刘景浊,心神根本不在肉身,而是端坐一处山巅。
行云、流水、风、林,天地万物一呼一吸,他全听得见。
问心随心,向心所向。
现在做什么?
打人,或者被打。
海水之中,青年人猛然睁眼,呢喃一句:
一剑自轩辕城废墟中起,瞬息之间,已然落在刘景浊手中。
青年人猛地挺直了腰杆子,一身热烈真意不再向下,反倒是如同火苗一般窜天而起。
也就是此时,刘景浊左手竖起独木舟,右手并指划过剑身,古怪纹路立时显现。
恍惚中,姬闻鲸与观战之人,都好像瞧见了一座宫殿,远古三司。又好像看见了一座山巅,有人持剑,孤零零守山。
一剑冲天,所到之处墨色灵气全数碎裂,破竹一般。
七尺儿郎,面对四千丈法相,明明一方是大山,一方是砂砾,可看见的人,并不觉得那一粒沙子就比大山轻多少。
有人呢喃,
姬闻鲸缓缓起身,站立法相眉心,笑问一句:
刘景浊轻声道:
此时此刻,我不为任何人任何事,只是对你姬闻鲸,出拳,出剑。
身上所有担子都在这一刻卸下,我不是守门人,不是人皇,也不是谁的儿子了,只是个要打死阁下,或是被阁下打死的平常人。
刘景浊猛地朝前一跃,出拳一般递出一剑。
姬闻鲸举起短棍,一样朝前扫去。
可忽然间,刘景浊一身浑浊真意脱体而出,本体前方一道高达两千丈的身影出现,与刘景浊本体一模一样。
观战之人猛地发现,刘景浊的本体,反倒是成了虚影。
在场合道同时开口:
可怎么又像是法天
相地?但法天相地不可能是实质肉身的,到底怎么回事?看書菈
沈白鱼摇头道:
左春树呢喃一句:
是远古剑修!他刘景浊有了远古剑修的雏形。
东边海上,刘景浊以拳法出剑,是当年在迟暮峰后山打到陈桨的一拳,如今换成了一剑。
到底是拳还是剑,确实是有些分不清了。
但那道两千丈之高的持剑身影,终究还是穿过了姬闻鲸法相,稳稳立在半空中。
姬闻鲸法相瞬间消散,黑衣身影重重坠落。
他不是起不来了,是不想起来。
下坠途中,这位姬氏家主,轩辕城主,呢喃自问:
中土东南海域,有个一身白衣的剑客,钻入海中,很快就到了一人面前。
龙丘晾笑着说道:
姬闻鲸喷了一口血,面色凝重。
龙丘晾递出一壶酒,笑道:
姬闻鲸抿了一口酒,说道:
人需要为自己做些什么的。
此时青鸾洲东海,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