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疼,真是没完没了?
关键是刘景浊自己也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正好院中凉爽,他便提着酒葫芦坐在了台阶上,一口连着一口,好似酒喝得多了,身上痛意就能被暂时压制。
至于自身天地那道魂魄,反正又不孤单,有人做伴儿。
此时他身在一片沙漠之中,灵气修为全无,先渴他三年。三年过后,再将其丢在无尽大泽,泡他三年。到时候要是还嘴硬,那就弄一本反派死蠢死蠢的话本,让他在话本之中从头到尾亲身体会一次,只要是反派,男的女的都是他。
这样下来,估计合道也得疯。
你不上赶着求我听,算我输。
九月下旬,天上月半圆不圆,人间夜说暗不暗,刘景浊恢复本来面目,瞧着起码年轻了好几岁,二十几岁的模样。
从此以后,就不必以那三十岁的面目示人了,本就这样,掩饰作甚?
又灌了一口酒,忽闻有脚步声传来,刘景浊缓缓转头,瞧见杨念筝端着一只碗走进了院子。
刘景浊微微一笑,问道:
杨念筝轻笑一声,说道:
接过碗尝了一口,刘景浊说道:
杨念筝问道:
刘景浊想了想,答道:
杨念筝坐在了刘景浊身边,夺过碗,轻声道:
女子坐了片刻,没来由问了句:
刘景浊神色古怪,干笑一声,摇头道:
现在阅历是够了,但想写也写不出了。
刘景浊转过头,问道:
杨念筝一笑,摇头道:
但略微停顿之后,杨念筝还是问了句: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没说话。
杨念筝便又说道:
刘景浊略微皱眉,沉声道:
杨念筝眼神闪躲,摇头道:
刘景浊传音说了句:
杨念筝回过头,微笑道:
刘景浊啊了一声,杨念筝笑道:
刘景浊愣了愣,也只有笑骂一句了。
但杨念筝前脚门里刚出去,刘景浊立即弓下身子。
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之间,刘景浊只觉得自个儿骨头被碾碎了一样。
前些日子的疼,是类似于神魂被磨盘碾压,现在的疼,就是骨头了
,但这两种痛感,其实不分上下。
刘景浊面色煞白,破口大骂:
他转身走回屋中,以剑光隔绝一切动静,盘膝坐下之后,疯狂运转体内那股子气息,也不知道到底是灵气还是武道罡气,轩辕城一战后,灵气与罡气都成了热息,根本分不开,刘景浊也不晓得这种气息到底是什么。
气息一经运转,身上痛感几乎是翻了好几番,应该最不怕疼的人,此时此刻却是青筋凸起,面色由白变作铁青,汗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涌,的确是涌。
不出片刻,一身衣衫尽数被打湿,地上湿了一片。
不是要疼吗?那就来试试,到什么程度我会真正承受不住!
曹风原本还在听曲儿,冷不丁察觉到了什么动静,赶忙留下替身,真身折返回了姜府,想以剑光遮掩那股子古怪气息。
可……压不住?
曹风嘴角抽搐,
他并指朝天,呼唤一声:
一把飞剑悬浮刘景浊住处上空,自成一天地,朝生暮死,轮回不休。
姚放牛也来了,将那琉璃罩用在了刘景浊屋外,但……压得住合道的顶尖仙宝,居然被那热息炙烤到有溶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