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桂祘也老早就在等,刘景浊心说也省事儿了。
白水洞天就不去了,关键是还有几个家伙关在里面,他们的祖师爷如今在给青椋山守门呢。
上山之后,桂祘就盘坐剑上,好像连走路都懒得。
瞧见刘景浊,桂祘立马儿咋舌问道:
刘景浊笑道:
桂祘点了点头,
刘景浊取出一壶酒坐在一旁,问道:
有几个大罗金仙?桂祘气急而笑,
也是啊!即便算上九洲,算上八荒,或许最终也就三十个。
刘景浊又笑了一声,这才说道:
桂祘撇嘴道:
刘景浊便在地上写下两个字,随后说道:
桂祘白眼道:
这点儿事情?刘景浊心说这还是小事情吗?
不过既然应了,那就行了。
刚刚起身,却听见桂祘说道:
刘景浊叹道:
既然说到这里了,刘景浊就笑着说了句:
桂祘撇嘴道:
刘景浊笑了笑,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了下来。
要是连四大部洲的清溪阁主都不知道,那天外也就失传了。
结果桂祘淡淡然一句:
这次是真的走了,好像一洲之地,心念到哪儿就能到哪儿。
此时便在飘摇城了。
石耐寒往中土去了,此时的铺子,只有个年轻姑娘守着,刘景浊便也没有进去,而是直接去找了霍无觉。
还是那处符箓铺子,还是那个老头儿。
进去一瞅才瞧见,当年自己的符箓,到现在还是镇店之宝。
可定睛一看,着实把刘景浊吓了一大跳。
看铺子的姑娘转身翻了个白眼,心说又是哪儿来的穷鬼?
不过嫌弃归嫌弃,做生意嘛!表面上还是得笑呵呵。
结果她刚要开口,便听见刘景浊说道:
后边儿走出来个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的:
刘景浊看了霍无觉一眼,叹道:
霍无觉呵呵一笑,
本想招呼刘景浊去里面坐的,结果忽然发现,周遭光阴好像顿住了。
再一转头,就瞧见那个穿着黑衣的年轻人缓缓抱拳。
霍无觉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一幕真个是似曾相识啊!
刘景浊笑道:
霍无觉往后退了几步,警惕道:
刘景浊摇了摇头:
霍无觉直想骂人,但忍住了,问了句:
然后就瞧见那家伙开始挽袖子。
霍无觉赶忙又道:
刘景浊这才放下手臂,问道:
这问得什么话?霍无觉气极而笑,
开天门说得这么轻巧呢?
也是啊,九洲天穹所限,本土人能到这个份儿上的,也就姬闻鲸跟龙丘晾了还有牧沉桥了,至于曹风张五味,那是福缘深厚。
刘景浊只得说道:
霍无觉嘴角抽搐,
周遭光阴恢复如常,刘景浊笑着说道:
走出铺子,却听见霍无觉一句:
刘景浊笑道:
话音刚落,人已经不见了。
霍无觉心说谁跟你客气了?
但他心里知道,这小子下一处地方,定然是悲春崖了。
黄素那丫头,破境不久。
可刘景浊没先去悲春崖,而是找到了正在踌躇台练拳的一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