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之中,兄妹二人各自抱着一大堆东西,瞧着就累。
赵思思埋怨不止,嘟囔道:
这张嘴啊!赵焱就服了!
他没好气道:
照琉璃州这边儿的叫法,是要喊太太的。
一路上赵焱想来想去,叫什么都不合适,还是叫阁主吧。
大晚上路上也没人,太子爷有自知之明的,在别处自个儿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在这儿,不挨揍算好了,谁管你太子孙子的。
上了迟暮峰后,赵思思黑着脸将一大包东西塞到赵焱手里,气呼呼道:
赵焱瞪大了眼珠子,
赵思思淡淡然一句:
某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笑着说道:
结果赵思思高声喊道:
结果无人答复。
北边儿来的已经到了迟暮峰,南边来的才出渡口,往泥鳅湖走着。
身着苍青长衫的青年人凭空出现,就在刘御空前方。
打南边儿来的年轻人先是一愣,旋即笑着抱拳:
头一次给人喊叔儿,刘景浊倒是一愣。
不过很快就露出个笑脸,问道:
刘御空笑得极其灿烂,恍惚间让人觉得很是阳光开朗。
他笑着答复:
说着,刘御空掏出一道卷轴,微笑道:
这一口一个刘叔儿,叫得可是熟稔,朗朗上口啊!
刘景浊接过卷轴,笑着说道:
刘御空摇头道:
刘景浊点了点头,并未与刘御空多说什么。
登山路上,刘景浊也留意到了刘御空手腕带的五彩手串。
刘御空也瞧见了刘景浊在看,便笑着说道:
刘景浊笑了笑,递去一壶酒,问道:
刘御空摇头似拨浪鼓,
刘景浊便自己灌了一口,随后说道:「手串确实是圣物,但你那个是假的,
真的在我手里,你想要吗?」
没想到刘御空笑着说道:
刘景浊却取出一道手串,递给了刘御空。
刘御空接过手串,笑问道:
刘景浊笑道:「没啥,我还有事儿,你自个儿逛一逛,迟暮峰宅子很多,挑个住下就行。你
娘是青椋山客卿,你不是外人。」
刘御空笑了笑,说道:
刘景浊点头道:
说完后便一步离开,回了海棠树下。
刑寒藻黑着了等着,满脸不解。
见刘景浊落下就问:
百节偷偷摸摸跑来,压低声音说道:
刘景浊转过头,咧嘴一笑。
百节头皮发麻,拔腿就跑。
可跑得了吗?
给人一把拎了回来,丢在了雪地里。
百节也不辩解,只是抱着头蹲下,嘟囔道:
结果就
给刘景浊一脚踹了个狗吃屎。
刘景浊回过头,对着刑寒藻说道:
八千年来,所有人都在赌,往我身上赌。
现在该换我赌一赌别人了。
刑寒藻气的板着脸离开,心说改狠的时候不狠!
而刘景浊,则是落在了客栈。
敲了敲周放的门,刘景浊问道:
后山处,赵焱赵思思终于离开了,各自一头汗。
这阁主婆婆与想象中不大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