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能没有。
但现在有了。
还教坏小孩子了。
李然觉得围观群众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虽然李然在上莲市的知名度不低，但还是有不少人不认识李然的。
“李然哥哥，你能给我签名吗？”小男孩屁颠屁颠地跑来，笨拙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圆珠笔。
“当然没问题。”感受着周围的目光，李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然后迅速签起了名。
那些怪异目光如同小刀一样悬在后背。
让李然不自觉加快了签字速度。
妈耶。
好尴尬。
教会小孩子大型现场。
小男孩眼中闪着璀璨光芒，崇拜地看着李然，“李然哥哥，你是怎么想到让鬼斯用舌头深入敌营内部的，好优秀啊。”
“咦嘿嘿。”小男孩的鬼斯傻兮兮地飘过来，崇拜地舔了李然好几口。
李然的战术让所有喜欢舔舔的鬼斯都站起来了！
“桀桀桀。”鬼斯通从李然影子中飞出，欣慰地看着后辈。
内心不禁涌现出沉重的责任感。
引导鬼斯们走向正途。
走向希望。
和光！
鬼斯通想到了一直鼓励自己的父母，他们的期望一直被他藏在心里。
“桀桀桀，桀桀，嘿嘿桀。”他的父亲在临走前曾含着眼泪说完这句话。
“桀桀，噫嘿嘿，哭哭嘿！”那时候自己是这样回复的。
鬼斯通眼睛湿润了。
不知何时，自己长大了，学习到了真正的战术。
“嘿嘿！桀！”鬼斯通幻化出拳头，以02倍速舒展了狼牙风风风风风拳的最终奥义和能够拐弯的操气弹。
施展结束，鬼斯通心满意足地擦去眼泪，看向鬼斯这个后辈。
“嘿！”鬼斯腰身挺得笔直，他接受到了鬼斯通给予自己的信息。
“桀桀。”鬼斯通转过身，不再去看鬼斯，身形缓缓融入李然的影子。
“桀桀。”
李然一头黑线地将签名纸递给男孩，然后拉着娜姿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围观群众视线。
“偶像再见。我一定会贯彻舌舔战术。”天真的小男孩在后面挥着手。
“嘿嘿。”鬼斯则伸出舌头对着空气乱舔。
狂奔了好久，李然才和娜姿停下。
两个人喘着气面面相觑。
“你为什么要研究出那么恶心的战术？”娜姿忍不住问道。
“恶心？”李然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恋人。
“谁都可以说我恶心，就你不行！”李然觉得很委屈。
战术源于生活。
如果不是自己想要亲娜姿，就不会想到这个战术！
况且！
“这是鬼斯通自己研发的，跟我无关。”李然面无表情地和鬼斯通撇开关系。
“都是鬼斯通太猥琐了。”
“嘿嘿桀桀桀！”鬼斯通不服气地钻出来，一阵狂吼。
“抗议无效，你个猥琐鬼。”李然翻了个白眼。
鬼斯通立刻指着李然，道：“嘿嘿桀桀。”
说完，鬼斯通迅速钻回李然影子。
李然：？？？
“亲爱的，你听我解释。”李然慌了。
“解释无效，我不听。”娜姿一脸冷漠，“以后的内衣裤都要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