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很痛？」盛春成问，妍妍点了点头。
护士扶着妍妍，走到躺椅前坐下，和盛春成说：「让她先在这里休息一会，等痛感减轻了再走。」
盛春成说好。
「这两天在家里，多休息，多躺，不要累着了，避免剧烈的活动。」护士继续交待，「还有，饮食清澹一点，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盛春成站着，「嗯嗯」地点着头，还不时地说着谢谢，谢谢，那样子真的就像是妍妍的未婚夫。
「那你好好休息。」护士拍了拍妍妍的肩膀，妍妍说好。
护士走了开去，妍妍闭上眼睛躺了下去。她的脸还是像纸一样白，隔一会就嘴角一歪，发出「呲」地一声响，然后痛苦地摇摇头。
边上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走过来，看看躺着的妍妍，又看看盛春成，问：
「流产？」
盛春成生怕对方误解，自己是陪妍妍来流产的，而那个肇事者就是自己，他连忙说：
「不是，不是，是放环。」
女的「哦」了一声，接着不屑地说：「放个环有什么。」
妍妍睁开眼睛瞪了她一眼，正想破口大骂：「放个环有什么，有本事你去放放试试！」然后想到，对方这个年纪，她体内八成就已经有了一个环。妍妍闭嘴没有吱声，把眼睛重新闭上。
那个女的，被妍妍瞪了一眼，感觉自己找了无趣，也悻悻地走开去。
躺了半个多小时，妍妍感觉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她睁开眼睛，看到偌大的休息厅，除了自己和盛春成，再也没有其他人。她想总不能一直就赖在这里，和盛春成说：
「我们走吧。」
盛春成说好。
他们来的时候是妍妍开车来的，盛春成见她这个状态，已然没办法再开车，他和妍妍说：
「我们还是打车走，你的车停这里，我让人过来开。」
妍妍说好。
两个人上了车，盛春成让司机先去领英学校，快到的时候，他打电话给钟欣欣，让她到学校门口来。
等他们车到的时候，钟欣欣已经在门口等，盛春成按下车窗，把妍妍的车钥匙交给钟欣欣，让她去妇科医院门口，把妍妍的车开到他们马市街店门口停下。
妍妍从车厢里，朝钟欣欣挥了挥手，钟欣欣看了看她，冷冷地点了点头，拿着车钥匙走了。
车子重新启动，盛春成让司机开去九堡，妍妍说：「我已经和雪儿说过了，今天不去公司，你送我回家。」
盛春成和司机说：「师傅，你送我们去九堡的多立方。」
妍妍看着盛春成，不明白为什么要去多立方，盛春成轻声和她说：
「你一个人去妇科医院觉得可怜，我还觉得，你一个人在家里，连水都没有人倒才可怜，去我那里，这两天只有我来照顾你了，她们谁走得开？」…
妍妍笑了一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闭上眼睛，头歪过来，靠在盛春成的肩膀上。
车到了多立方小区门口停下，盛春成先下车，然后转身想去搀扶妍妍下车。妍妍摇了摇头，说难看，我又不是病人，现在好多了，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她自己下了车，不等盛春成来搀扶她，而是主动挎住了盛春成的胳膊，盛春成带着她往里面走。
进了家门，盛春成让妍妍去房间休息，妍妍说不用不用，还是去客厅。
两个人去了客厅的沙发坐下，妍妍和盛春成说：「你手机借我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