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娇一怔，正待回应，却被霍飞英抢了先：“我知道了！你就是在嗨吧跟陈楠在一起喝酒的那个家伙吧？还望方总不要见怪，当时没怎么关注你。主要是陈楠那家伙太亮眼了，在他身旁的人都显得很普通。”
听听这是什么话？
初次见面谈合作，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啊！
方鑫一听，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这意思，就是我连给陈楠做陪衬都不够格呗。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霍飞英的低情商表现，让李凤娇暗中摇摇头，唯恐她再次说错话，赶紧出面说道：“还请方总见谅，飞英说话向来口无遮拦。”
“没事，霍小姐说的是实话。”
方鑫自然不可能拂袖而去。
见陈楠旗下的其他产业都在飞速发展，而自己所负责的楠鑫安保公司却有些不温不火。
这让他暗自着急。
为不辜负陈楠的信任，他很想把楠鑫安保公司做大做强，现在有机会把业务做到乡江去，他自是求之不得。
些许不快，他哪会放在心上？
…………
这时王璐说话了：“既然你们认识陈楠，那就开门见山地谈？我先上趟洗手间，李总先跟方总谈吧。”
“行，王总爽快！”
谈生意，两名保镖头子当然得回避。
接下来，李凤娇与方鑫针对合作的内容、方式、规模和价格，进行了一次洽谈。
双方都有意合作，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
随后李凤娇跟王璐的谈判也很有顺利。
楠璐医药集团创建的时间太短，底蕴不够厚，商业渠道不够多，确实需要强有力的合作伙伴。
双方各取所需，可谓相谈甚欢。
在销售推广领域，很快达成了一致意见。
合作成功，接下来就是庆功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忍耐了许久的李凤娇再也忍不住了：“方总的酒量真大，难怪经常去嗨吧消遣。”
“哪里哪里，其实我并不常去嗨吧的。”
李凤娇开始套话：“对了方总，那晚在嗨吧，你跟陈董喝到几点钟才结束啊？”
显然，她早有预谋。
…………
方鑫闻之一愣。
“噫，难道他没有追上你们？”
“方总的意思，是陈董那晚走得很早？”
“对啊？你们刚走出嗨吧正门，陈楠这个重蛇轻友的家伙担心你们出现什么意外，立即就追了上去，难道没追上？不应该啊！就差那么一会儿，几乎是前后脚。”
“陈楠那晚上并没有陪你喝到很晚？”
“嗯。”
见方鑫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李凤娇很是震惊。
心中迅速闪过无数念头。
霍飞英心里也吃了一惊。
她记得之前给陈楠打电话时，那家伙不是说陪方鑫喝了一晚上的闷酒吗？
这两人到底是谁在说谎？
方鑫跟她们没有什么太多瓜葛，没有理由说谎。
那说谎的就是陈楠！
如此说来，他很可能就是救命恩人。
可是，他为什么要说谎？
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就是救人者？
还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拥有异能？
抑或是不想摊上人命官司？
…………
霍飞英都能想到这一层，李凤娇自然也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