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邱洁虽然是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但也表现出了骨子里的温柔体贴，搂着女孩颤抖的身体，轻拍安慰着她。
小楠姐拢了拢皮衣，把两颗硕大的乳球兜好，穿着内裤说，「她是我女儿米小白，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见邱洁摇头，米小白哇的一声，哭得更伤心了。
邱洁的抱着女孩，目光慢慢移向苏南，平静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疑惑。
「他是苏南……」小楠姐看了看这屋里唯一的男人说，「真的连你老公都认不出来了？」
「老公……？」邱洁笑了，笑得有些苦涩，还微微摇了摇头。
「邱洁……」苏南已经是泪流满面，红着眼眶看着邱洁的眼睛，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邱洁那双引以为豪的，能治愈灵魂吸走一切烦恼的眼睛，现在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星眸暗淡、秋水冰封。如果光看眼睛，根本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根本就假装不出来，因为很明显，之前住在里面的那个魂，不知为何已经消失了……
苏南无声落泪，心疼极了，胸中涌出的酸楚甚至冲淡了对她的怨恨。
十几年的朝夕相处，邱洁对他来说，与其说是妻子，倒不如说是姐姐、是妈妈。虽然她曾经对自己造成过伤害，但那毕竟是年少轻狂的恶作剧，十几岁的孩子谁没干过几件蠢事呢？更何况，她却十几年如一日，一直在用实际行动进行补偿。
这些日子以来，苏南也想过很多次，重归社会之后该怎么处理和邱洁的关系。
还能一起生活下去吗？
她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后遗症都延续至今，遑论她还间接害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真可谓是深仇大恨啊！
但每每设想和她就此形同陌路，苏南的心里都疼得像针扎。
十几年细致入微的无私陪伴，这份厚重的感情让他根本就舍不得放下。
他就像是个风筝，无论怎么挣扎，也无论飞得多高多远，风筝线的一头却始终绑在邱洁的身上。
苏南满含幽怨地瞥了一眼小楠姐，他不理解为什么明知邱洁在场，小楠姐也要和他肆无忌惮地做爱，难道是为了刺激邱洁让她想起往事吗？
邱洁曾不止一次把他往别的女人床上推，上学时如此，结婚后也是如此。她甚至还买了皮鞭激发他的暴力，打算撮合他和小楠姐，这个奇葩的想法曾一度把苏南吓得不轻。
现如今，他和小楠姐的性爱成功了，邱洁得偿所愿了吗？
苏南努力辨别着，却一点儿都没看出邱洁脸上有惊喜或者愤怒，甚至可以说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好像在她的概念里，老公和别的女人做爱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一样。
亦或者是，她根本就没把他当成是她老公。
「苏南，我本来是打算让邱洁一个人对付你的，一来想帮她恢复一下记忆，二来嘛……也是让你死了变身抖Ｍ的心。」
「那你……」苏南皱皱眉头，欲言又止。
「我是看这两个愿望都要落空了，这才出来换她的……」小楠姐微微一笑，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竟是让人看出了些许的羞涩，「而且，你这个抖Ｍ学的还真挺像的呢……真有意思……」
「说不定他就是……」雪儿嘟囔道。
「——雪儿你别乱说呀！」霜儿急吼吼地叫起来，「主人他才不是……」
「呵呵，是不是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小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