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杆。她吃力地拖出来,找斧来劈,只劈了一下,斧头甩出去了老远!
爬梨杆是扭劲木,又-干-又硬。关杏知道很难劈,斧又掉了头,丈夫还怀疑自己不洁!这日过得真没趣。于是,头一扭,就哭出了声:“这是过得啥日啊……”
褚格听见哭声,目光从塑料布穿过,见关杏站在小雨,孤灵灵的抱着斧把,低头头呜呜地在哭!
潺弱的身不断地在颤抖!
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可怜!
褚格心里一折个儿!
或许真的冤枉了关杏!想想她刚才说的话,又看看现在的这个家。褚格摇摇头。于是,便穿鞋下地,找到斧头,从关杏手里拿过斧把安上。去劈旧爬梨杆。
关杏不理她,扭头进屋,躺在炕上仍旧呜咽。
褚格自己做了饭,领着两孩吃。
小冰问爸爸,我妈为什么不吃饭啊?
褚格叹了口气,说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