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丹阳脑子都乱了,说话断断续续:“你怎么怎么会”
    源缘故意用她的手去蹭那根玩意,笑得特别甜:“为什么会长肉-棒-吗?”
    听惯白蕴礼说荤话的许丹阳,仍是红了脸,不是因为粗俗的话语,而是因为说这话的是她的舍友源缘。
    她的舍友怎么忽然变了性别?白鸥怎么会出这种疏漏?
    许丹阳想起源缘往日的亲近,想起她在浴室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源缘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许丹阳的-唇-瓣,下沉的腰腹贴紧她的臀,那根不属于女孩子的异物夹在两人身体之间。
    柔软的粉色头发蹭着许丹阳的脸颊,他说:“因为我想Сhā你。”
    “想把你的小-茓-Сhā成我的形状。”
    “想把里面射满我的精液。”
    同样颜色梦幻的眼里像是洒满星星,亮的吓人。许丹阳意识到他是认真的,危机感使她猛地推开他,腿上肌肉蓄力,往门口跑去。
    她人高腿长,没跑几步,指尖几乎触到门把,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听不懂的低吟,浑身力气瞬间被抽走,双腿软下来,她只能靠着门滑坐在地。
    柔美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少年,穿着一身洁白的蕾丝睡衣,慢慢走到许丹阳身边,指尖拨动,将门紧锁。
    “丹阳,你跑不掉的。”
    他轻松将她抱起,往床边走去。
    许丹阳不知道过了几小时还是几天,她的身子像是化成了水,软趴趴的任人揉捏。
    源缘扶着她的腰让她骑在腰上,粗长肉刃一下一下破开紧致的秘道。
    “好舒服啊丹阳我好舒服啊”
    他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睡裙皱巴巴堆在胸前,许丹阳并不比他好到哪去,她的衣服都被扯落在地,双手被校服领带绑在背后,只能浑身赤-祼-地上下颠簸。
    -茓-口被Сhā-干-太久,麻木的要失去知觉,秘道深处却像是不够一样,一股股往外流水,打湿少年细白的腰。
    源缘握住许丹阳的腰往下一压,一股温热喷薄而出,不知道第几次射进她体内。
    如同之前一样,他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饶有兴致地拔出性器,手指搅动溢出的浊液。
    “丹阳,他射了多少次我会全部都盖过去。”
    他亲亲许丹阳的嘴角,提起她的双腿,让她的臀悬起,粗而长的肉-棒-一入到底,-茓-中软肉不知疲倦,再次吸紧肉-棒-。
    源缘倒吸一口气,疼的。
    他刚刚分化,长出男人才有的性器,这根处男肉-棒-连他自己都没看清,就先进了许丹阳的-茓-。
    皮肉都是新生的,敏感到不行,也细-嫩-的不行。Сhā在湿滑的-茓-里特别爽,拥有她掌控她的感觉特别爽,再加上汹涌的嫉妒,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许丹阳是练田径的,双腿结实有力,小-茓-也夹的很紧,他每次拔出来,-茓-肉与肉-棒-摩擦,比发色还要粉-嫩-的肉-棒-充血变红,每次抽Сhā都带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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