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一掌在芳琪的背后,不知所措,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实,更无法接受打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感觉像被人砍了一刀似的,失去灵魂般做不出反应,傻乎乎的站着,幸好朝医生向我开解,使我及时得到信心,他亦给我留下一种亲切感,犹如母爱般的亲切,我情不自禁的送上感激之吻,好比亲在母亲的脸上,没有丝毫情Se成分。
当我来到急诊室的门口,鲍律师也过来看芳琪,谁料,静宜却告诉我,芳琪她死了,吓得我全身颤抖,体内的真气,急速往心脉一撞,肝部,疼痛之外,眼前是一片黑暗,不支晕眩倒地……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有了知觉,当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即刻想起芳琪和父亲,但眼前头上包着纱布的正是父亲,而披着绿色披肩的正是芳琪,我即刻向身旁望了一眼,静宜和邓爵士都在这里,我马上互碰手指,是有知觉的,肯定不是做梦了。
“芳琪!”我冲动的把芳琪搂在怀里,兴奋的流下眼泪。
“嗯……我没事……害你担心晕倒……”芳琪紧紧的搂抱我,并在我脖子上亲了一下。
“芳琪,你没事就好……对不起……”我激动的在芳琪脸上狂吻。
“好了,你们也真够胡闹的,竟说我宝贝女儿死了,真是的!”父亲笑着说。
“邵爵士,你不是更胡闹吗?竟动手打人,结果打出了一个笑话。”邓爵士说。
“哎,都是我不好,闹出一个笑话,还要琪儿她……”父亲内疚的说。
“什么笑话?”我好奇的问。
“师傅,现在你和父亲、巧莲、紫霜、芳琪、师弟,全都一起住院了,这还不是笑话吗?”邓爵士说。
“是啊!这都是我一个人引起的,让大家受累,实在抱歉!”我惭愧的说。
“不关你的事,今天的事是我引起的,不关你的事。”父亲说。
“不!我当天泄露天机,导致紫霜和巧莲住院,更为了营救仙蒂,身上得到邪气,最后导致父亲和芳琪受伤,而日前,我自以为是,挑拨张家泉和无常真人二人,结果激怒无常真人向我寻仇,结果在法庭上打伤鲍律师,我才是罪魁祸首,对不起大家了。”我惭愧的道歉说。
“师父,你没有打伤他们,他们是为了救人自愿受伤,你不用自责。我在此声明,下次若有这种机会,应该到我了,你们不准在师父面前抢功。”邓爵士说。
“鸣天,你很想还有下次吗?”父亲不满的说。
“不是啦!”邓爵士不好意思的退到一边去。
“对了,这不是病房,是什么地方?我晕了多久?”
“龙生,这里是急诊室,你只是晕了几分钟罢了,医生说你没事,对不起,刚才骗了你……”静宜内疚的说。
“静宜,你什么时候学会戏弄我了?”我假装生气的模样说。
“这都是鲍律师的主意,谁叫你打琪姐嘛!”静宜嘟起了小嘴说。
“静宜,别说了……”芳琪不让静宜说下去。
两名护士手里拿着文件,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所有的病房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跟我过来吧!”护士说。
“什么是我们的病房?”我问邓爵士说。
“芳琪和你父亲,有些报告还没出来,并且要留院观察一天,而你出院的时间已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