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沉默了一会,发来六个点,估计是想问她学习好谁还来-干-这行,还想问她是要睡人还是要睡手。
    但最后对方忍住了没多问,只说:“您把地址发来,一小时内上门。”
    舒澄澄洗了澡,下楼买烟买饭买水果,由于今天来临城时在高铁上大肆网购,结账时卡里余额竟然都不够二百块。
    舒澄澄今天本来就邋遢,便利店员目光轻蔑,大概觉得她是个要饭的。
    她还真是,端庄地打电话给李箬衡要饭,“给我打一万。”
    抠门如李箬衡,立刻就要挂掉,她说:“求求你了,大师兄,我好饿。”
    舒澄澄大学时经常饿肚子,饿到头晕胃痛低血糖,李箬衡果然心软下来,“……支付宝?”
    舒澄澄没来得及回答,手机被人利落扯掉,按了挂断。
    霍止替她给李箬衡发了句“不要了”,又把她的手机按了关机,放进西装内侧夹层,向店员递出一张卡,“刷这张。”
    霍止在临城,这很稀罕,但仔细想想楼上的人,倒也合理。他陪厉而璟来看展,可能还想玩玩刺激的,比如在未婚妻房间隔壁-操-前女友。
    舒澄澄-干-脆不吃了,从霍止西装里掏出手机回酒店。
    霍止还在买单,她为防止被跟踪,还特地先按了高楼层,然后步行下安全通道。
    她边走边在手机上点外卖,买不到烟,心情很不美丽。
    李箬衡打来电话,问她要不要带校门口小吃回来,她说:“算了,没胃口。”
    下了叁层楼梯,舒澄澄回着消息推门,有人撑住门框拦住她。
    霍止就靠在安全通道门上等她。这下舒澄澄真有些恐惧,怀疑霍止在自己身上装了什么东西。
    霍止又看穿她的脑袋,指指楼上,“你是不是没画过酒店,上面都是总统套房。”
    舒澄澄警觉地后退,没等她走开一步,霍止牵住她的手,把便利店袋子挂手系在她手腕上,打了个结。
    下一秒天旋地转,霍止把她拦腰扛起来,推门走进走廊。
    舒澄澄无声地踹他砸他,袋子里的吃喝掉了一地,反而发出咚咚砰砰的沉闷动静,她又不挣扎了。
    霍止从她口袋里拿出房卡,看了房间号,“这间酒店入住率不低,叫一声就有人来救你,叫啊。”
    舒澄澄的脸充血通红,哑声轻轻说:“-操-,我叫你祖宗的魂,给他们看看霍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变态。”
    霍止在房门前停住,把她颠了颠,ρi股扛上肩膀,便于刷卡开门,“大声点,怎么,你怕我未婚妻听见?”
    一瞬间,舒澄澄浑身都死死僵住,像蛇被掐住了七寸。
    他都知道她知道——听起来拗口,想起来头疼,舒澄澄生平头一次被人当小丑玩弄,荒唐的是她像个烂好人似的,居然还担心死变态那只手。
    霍止推开门,把她往玄关柜上一放。
    舒澄澄头晕脑胀,眼冒金星,胃部翻搅,坐也坐不稳,手腕上挂着塑料袋,香香的饭和烟酒糖果全丢了,里头只剩下一罐牛-奶-几瓶水和一盒大樱桃。
    霍止掐住她的腰,让她停坐在那,舒澄澄摆了下脑袋,大脑供血恢复,看见自己两腿分开,霍止站在中间。
    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但舒澄澄心脏看什么都脏,她觉得这个姿势无耻之尤。
    舒澄澄一脚踹开他,跳下地开门。
    霍止按住门,“-干-什么,去找我未婚妻告状?”
    “是啊,”舒澄澄想吐,越闹心越微笑,把他那只伤手从门把手上掰开,“你不是想玩刺激的?我跟她讲讲我上次在这是怎么纠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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