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心的是榕城那晚之后她嗓子哑了,一半是烧的,另一半是霍止-干-的,从没弄过那么深的深喉,从榕城回来的头两天她都是哑巴,之后几天嗓子像破锣,和李箬衡打电话聊老刘的八卦时她又点起烟,于是霍止拿走了她的打火机,搜走了散落在犄角旮旯里的烟。
    霍止搜查抄家,舒澄澄趴在床上看,“霍老师,我读书少,你别骗我,你说我这几天变哑巴,是抽烟抽的?”
    霍止走过来,抽出她被子里藏着的一条烟,用烟盒拍拍她的脸,“你要是不这么抽,也不会咬一次就哑巴一次。”
    原来她两次变哑巴,责任全在万宝路方,跟他霍老师一点关系都没有。
    霍止没有说“戒烟”两个字,只说“最近少抽”,但实际行动则是连一个打火机也没留。
    不抽也没关系,她有别的兴奋剂。
    霍止答应她养狗,答应得很不情愿,但她爬上他的床时他的手机亮起,她瞟了一眼,发现他在手机上联系狗舍,想找条漂亮不臭的小杜宾。
    陈傲之也嫌狗臭,不准她养狗,她小时候走在街上总-骚-扰别人的狗,现在她可能要有自己的狗了。
    霍止洗完澡出来,看她在床上笑,“你笑什么?”
    舒澄澄在看狗衣服,看着看着,又给自己下了几单情趣内衣,是挺好笑。
    病假最后一天是良辰吉日,舒澄澄的大学室友秦汶结婚。
    江城大学是混宿制,室友都不是同年级专业,还年年有人毕业有人入住还有人换宿舍,舒澄澄跟室友关系都淡,也就只有乔衿算得上熟,跟别人都没联系,秦汶发了好几次微信邀请函,舒澄澄看是群发的,更没打算去。
    到这天早上,秦汶又发了一条,舒澄澄吃完早饭,正边看书边犯烟瘾,快憋到极限,这时看了手机,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回复道:酒店地址再发一遍。
    秦汶可以说是非常意外,那几年舒澄澄整天忙着打工打袍,在外面是名副其实的风云人物,在宿舍却不见人影,她邀请归邀请,压根没指望舒澄澄来,发消息只是想暗示她包红包。
    霍止今天在家办公,正在书房开视频会,舒澄澄走到他门口,用手势示意自己要走,他指了指她的脚,示意她穿上袜子,想去哪都自便。
    舒澄澄却不走,光脚猫腰溜进去,屏息凝神,跪在他腿中间,在他抽屉里翻箱倒柜找了个信封,把现金塞进去,包了个大红包,又鬼鬼祟祟地摸出笔,抓过霍止的手,在他手心里飞快地画了个爱心,趁霍止看手,她偏头在霍止的大腿上亲了一口。
    楼下就有信封,她非要进来拿,这一出声东击西,最后才是她想-干-的事情。
    霍止没低头,眼睛看着屏幕,让工作室的下属继续说提案,手掐了掐她的脸,又拿手背拍拍,表示驱逐,她这才猫腰出门。
    到酒店礼堂见到乔衿,两人先找到露台,狠抽了一阵烟。
    乔衿是刚下夜班,人困马乏,舒澄澄纯属是憋坏了,两人一言不发抽了半天,乔衿才仔细打量了她,“李箬衡说你在生病。”
    “是啊。”
    “那怎么还胖了。”
    舒澄澄嘚瑟地笑,“幸福肥。”
    乔衿又点了根烟,“哦,你谈恋爱了。不是不谈吗?”
    舒澄澄笑得很欠打,“一般不谈,不跟一般人谈,谈起来不一般。”
    乔衿对李箬衡心狠,对舒澄澄却向来知情知趣,见她想显摆,努力配合她:“有哪里特别?”
    舒澄澄确实是想炫耀,掏出手机相册,翻出自己背上那张画给她看,“特别变态。”
    乔衿从前学人体结构的时候按着室友袍友的胸数肋骨,现在倒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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