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夏风燥热,两个赤-祼--祼-的人影交迭站在栏杆前。
陈泰来还沉浸在Gao潮的余味里,浑身酥懒,被身后人扶着腰才能勉强站稳。
男人撩开她的长发,湿热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女孩的颈后和蝴蝶骨,又咬又舔,吮出淡淡红痕才罢休。
“嗯唔……”陈泰来感觉麻麻痒痒的,轻轻扭动着腰肢,却感觉他握紧她的腰,吻越来越往下,停在白软的臀瓣上,甚至咬了一口。
她惊呼,缩紧ρi股往前凑,被他捧着腹部按回来,高高翘起的性器懒洋洋磨着后腰。
比性器更快的是他的手指,并起两指Сhā入-茓-眼,那汪水地儿早就在上一次性爱中被Сhā得湿软透了,淌着淫汁,-嫩-得像豆腐。
陈泰来仰着脸吟哦,-茓-里迫不及待地吸含。
虽然鸡巴胀痛,但他还是笑她叫得像发春的野猫,秦兆俯在她耳边轻笑:“你说,会不会有人正看着我们自-蔚-呢。”
她吓了一跳,本来没什么关系,现在觉得到处都是偷窥的视线。
而就在这时,男人两指撑开逼口,耸着阴茎入了进去。
“唔,”他被里面的紧致夹得闷哼,还调笑道:“被人看就这么爽?”
顶层楼高,视野开阔,别人也能看见吗?但他这么一说,就好像真的有人看一样。
陈泰来咬着-唇-不敢再发出声音,可肉棍顶着媚肉慢慢Сhā得极深,几乎要戳开宫口。
然而他又开始吃味,还在低沉地逼问:“深不深宝贝,嗯?”力道凶猛,仿佛不回答就要被Сhā破肚子。
女孩拉着泣音终于哼出声:“好深…呜…秦兆,别顶、那儿……”
她的服软就像开启了机关,男人摁着她的腰臀处大开大合地捣弄起来。
不像她羞怕的隐忍,被咬爽了,秦兆就肆无忌惮地呻吟,抑或是沉沉笑着说荤话。
男人的性感色气展现得淋漓尽致,让陈泰来也放下了羞耻,低低哼唧,声音媚得要滴出水来。
被他顶得脚尖都要悬空,而ρi股不由自主翘得愈发高。
她难耐地喘着气,头枕在手臂上,腰臀曲线弯出一道桥梁。
秦兆微微弓着背,背肌鼓动,胯下死命抖动撞击,甩动的囊袋不停拍在臀肉上,把白肉撞得微微泛红。
他低低嘶吼着,垂眼看着身下人ρi股肉雪白软-嫩-,颤颤巍巍地,而那细腰伴随着女人的吟叫扭得像蛇。
-茓-肉绞得肉棍行进艰难,他眼神一厉,扬起手掌拍在臀肉上,低哼:“呃…-骚-货,好会咬…”
男人状似疯魔,动作剧烈,红着凤眼粗喘着把她顶上Gao潮。
“唔唔!”
陈泰来无声地张着嘴,浑身颤抖,似乎都能感受到肉棍上的青筋突突跳动,隔着避孕套精液却仿佛一股股射在肉壁上。
被极-嫩-的宫眼夹含一会,他才懒洋洋拔了出去。
阴毛湿黏一片,垂下的肉物湿漉漉的,还很硕长,顶端坠着包裹着精液的沉甸甸的套子。
秦兆随意摘下打结丢进垃圾桶里,拦腰抱起魂飞天外的女友进了浴室。
躺在豪华的双人按摩浴缸里,陈泰来闭着眼窝在他胸膛里恢复精力。
就听秦兆理直气壮地翻旧账:“不是闺蜜吗,怎么还有男的。”
她困倦极了,也懒得跟他计较,只说:“你还一下午也不跟我说句话呢。”
以前谈的所有恋爱里,都是女生追着他,讨好着他,秦兆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