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放松声带,自然地娇叫起来,“嗯……给我弄-干-净。”
乔献腾出一只手,飞快地把那滴脏水抹去。只是口腔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液体,刚清理就又有口水坠落。
朱倪看他露出迷茫无助的可怜表情,淡笑了一下,缩紧小-茓-夹了夹鸡巴,说:“没事,继续。”
男人闷哼一声,像条叼着骨头的狗一样小心地拿前爪把她的ρi股托到合适的高度,然后慢慢送入自己的阴茎。女人拿后脚跟踢了踢他的背,说:“快一点。”
乔献低眼观察她的表情,猛地挺腰让她吃下整根鸡巴。她抖了一下,喘得冷静又诱人:“啊嗯……就是那里,往那里顶。”
那里是他塞入整个肉-棒-后恰好能用-龟-头顶端摩擦到的G点,契合度完美到令他觉得,他的鸡巴就是为了服侍这个小-茓-而生的。
他按照她的命令放开了力气Сhā她,可一直紧紧注视她,确保自己没有做错。
“啊啊啊……嗯……乔献……”
朱倪边叫边回望,而他红了耳尖,却始终移不开眼神。她很漂亮,头发凌乱地在床单上散开时更加漂亮,整个人好似一朵盛开的花。食人花。
藤蔓一样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又慢慢下滑至乳尖,捏着硬邦邦的肉条往外一拉。埋在她体内的鸡巴顿时涨了一圈,把已经满满当当的秘道继续扩张,霸道地让媚肉筑出鸡巴的形状,成为它的专属套子。
朱倪倒吸一口气,却还在逗弄他的乳头,仿佛在牵狗项圈一样,两根食指轻松勾起乳环,小小地鼓励了一番:“继续Сhā……嗯……很舒服。”
轻飘飘的叁个字让乔献感到无比开心,弱化了“贱狗在Сhā主人”的负罪感,开始尽力满足主人的需求,不断地用-龟-头冲撞G点。
他呼哧呼哧地粗喘,脖子上青筋暴起,抽Сhā的动作很凶猛,眼神却带着下位者的讨好。并非是自己的欲望在驱使他做嗳,而是在用狗鸡巴完成主人的要求,即便他也有很强的快感。
朱倪被Сhā得整个人都在颤,爽得除了呻吟说不出话。乔献的口水因为剧烈运动而甩得到处都是,尤其在她的上半身留下不少液体。不过比起交合处的水还是小巫见大巫,二人的淫液都流到了她的臀缝里,也被Сhā逼的阴茎带到了床单上。
“嗯……嗯啊……乔献……快Gao潮了……”朱倪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眼神开始涣散,“啊啊……哈啊啊……!”
朱倪的ρi股抬起又塌落,搭在他背后的脚趾紧紧蜷缩,眼皮也阖上了一会儿。所有纠床声都停在了她Gao潮的那一刻,如灵魂出窍一般静躺了几秒,随后才重新把视线放到乔献身上。
他还没有射。
她让他把电子烟吐了,问道:“有特殊指令吗?”
乔献受宠若惊,慌忙摇头。“贱狗只是……”他猛地住嘴,重新开了个头,“我只在很痛的时候才能射。”
她猜还是药的原因,不过没有多问,只是让他拔出鸡巴,躺到地上,然后伸脚狠狠踩上那根湿润的肉-棒-。
“啊啊啊!!”乔献痛苦地转头,把面颊紧紧贴在冰冷的地面。只是痛呼很快变成了招人喜欢的软音,每逢她用足弓揉一下鸡巴便叫一次:“呃嗯……呜……呃……”
朱倪听得心烦。换个人这么-骚-叫她一定很喜欢,只是乔献总让她联想起动物园或马戏团里被虐待的,脏兮兮的猛禽,虚假的表演背后藏着猎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