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大厅里,林臻百无聊赖地听着差不多的锯木头声。
    直到他的出场。她没有发现自己呼吸紧张了起来。
    是那天听到的乐曲,他从容地推拉弦,琴声婉转,眼睛偶尔投向她的位置。每一眼,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响。
    漫长的比赛终于结束了,主持人宣布了结果,秦子良只拿了银奖,虽然离得很远,但是林臻仿佛能从模糊的人影中感受到他落败的不甘。
    庆功宴她没有去,她没去过这样的场合,可能会闹笑话,更何况,他们这样见不得人的关系。
    助理叫人把她送回了酒店。
    林臻先行洗了澡,避免尴尬,心不在焉地靠在桌子上看书。
    门被敲响了,“是我”。熟悉的声音。
    林臻打开门,秦子良一手拿着透明的奖杯,一手拿着一瓶洋酒,他进门后把那座奖杯随意丢到桌子上,松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从柜子上拿出两个酒杯,“喝吗?”。
    面对他,林臻已经没有那么僵硬,点点头,坐在他身边。
    他身上带了淡淡的酒味,掩盖了那股木香。
    “在宴会上喝到的”,好喝,也许你会喜欢,所以特别找人要了带回来。
    林臻接过酒杯喝了好几杯,酒瓶见了底,几乎都是林臻在喝,她变得多话,“以前我爸爸喜欢喝白酒,酒量很好,一瓶都喝不倒”。
    “他没什么爱好,就爱下了工地在家,煮点毛豆,再炒盘花生,一边喝酒一边听歌,时不时还会唱上两句”,她将头发别到耳后。
    “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野果香山花俏,狗儿跳羊儿跑,举起鞭儿轻轻摇,小曲满山飘,满山飘”,她青涩的歌声好像在叙说一个故事。
    “很多年里,家里只有我跟他,他做事情很果断,决定好的事情就一条路走下去,一点都不会要面子,很奇怪,我不像他,我很懦弱”。吸了一下鼻子。
    “他让我练酒量,一是家乡有喝酒的习惯,二是保护自己,要是轻易被人灌醉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哭了,那个像草一样坚韧的男人,永远也不会再见面了。
    秦子良看着她难以抑制的悲痛,默默用手帮她抹眼泪,林臻是如此地糊涂而痛苦。
    “别喝了”,拿过她手上的酒杯,“睡觉吧”。
    秦子良第一次打破秩序,没有洗漱,抱住她躺着,不紧不慢地拍她的后背。林臻的面色润红,眼里还有残留的湿润,她摸上他的脸,“如果我们不是这种关系”。可是没有如果。
    秦子良的情yu一下子凶猛地涌出。他紧紧地抱住她,跟她长长地对视。
    “今晚可以”。她的手带着电,噼里啪啦地带到他的下体。
    “你醉了吗”,秦子良压抑的声音听起来很勾引人。
    “醉了”。手上一捏,秦子良闷哼出声。
    他疯狂吻住她,好像在发泄这段时间的忍耐。他们的舌尖在口腔里推拉搅动,在暖光下能看见-唇-舌间口水的亮光,她难以控制地呻吟出声,秦子良从床头摸那个酒杯,仰头一喝,撬开她的嘴渡过去,她捧着他的脸,跟他紧密贴合,顺从地咽下他渡过来的温酒。
    秦子良的手从衣服的下围一路撩上去,另一只手穿到她背后打开系扣。热乎乎的-奶-子自然地垂落,他夹住最上面那一点,稍微用力一拉,她便呜咽着挺身,花径吐出大量的液体。
    手一抬,上衣被脱下来,-奶-罩挂在她的手臂上,他低头含住挺立的-奶-尖,用力吸吮,好像能从里面吸出乳汁,-奶-子被手掌抓成各种形状,他爱不释手地玩弄这两个饱满的-奶-。
    手顺着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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