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一行以失败告终,回清城的次日邓熙和便踏上了实习之路。
    职业规划上她没什么年薪百万的远大志向,就图个早九晚六有双休,实习单位没找事务所也没去外企,而是托她爸的关系进了家做服装的民营企业。
    整个财务部加上她就五个人,带她的女主管温柔有耐心,工作上每个月的月初忙几天,其余时候就是去打个卡喝喝茶,到点走人了,用徐清晏的话来说,这份实习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邓熙和不否认,并且在休闲的环境中,有了更多时间来琢磨怎么“吃鸡”。
    而无论什么计划,前提一定是要同居,等住在一起后,何愁没机会下手呢,而鉴于之前被拒绝过一次的经历,她决定这次要采取迂回战术。
    另一边,徐清晏忙得昏天黑地,他在一家本市辅导机构当老师,正值暑假,不少家长都会选择给孩子报班,这就导致了老师们的课程安排非常紧凑,大学城和她的住处又在两个方向,两个人已经叁天没见面了,只有到了晚上睡前才能尽兴地聊聊。
    不过,这也足够她发挥了。
    她卷着被子趴在床上,手指戳一戳视屏通话另一端的笨笨熊,“说吧,打算什么时候蜕变成真正的男人?”
    徐清晏正坐在书桌前写教案,闻言脸上一沉:“猴急什么?”
    凶巴巴的。
    熙和撇嘴翻个白眼:“我这是及时行乐好嘛。”
    “说起来,你叁番五次拒绝,不会是想留到结婚那天吧?!”
    神色满是不可置信。
    他捏了捏熊头,目光紧盯屏幕中姿态悠闲“无意间”露肉的某人,无比肯定地回:“你想多了。”
    “那就好……”
    邓熙和还真怕他说是,那就只能把人绑过来强上了。
    吃到了定心丸,她轻咳一声,拍拍胸脯,忽然一脸后怕地说:“我今天下班回来时,电梯突然坏了,被困在里面好久,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手机也没信号……”
    未经思考,他第一反应是担忧:“怎么回事?”
    “不清楚。”
    她撩了撩头发,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看屏幕。
    物业说偶尔才会这样,没什么大问题,可我还是好怕,你知道吗,我当时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呜呜,一想到你再也见不到我了,我就好心疼……”
    徐清晏抱臂,僵硬地扯动嘴角:“是吗?”
    “嗯。”
    她两手捂脸假哭,从指缝间瞄一眼屏幕,质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见到我嘛?”
    徐清晏不语。
    她伸指戳屏幕,顺其自然地提议:“那就搬过来嘛。”
    那头没出声,许是在考虑。
    熙和一看有戏,心下大喜,正欲再来剂猛药,不想他忽然来一句:“时间不早,没事就挂了。”
    然后,说挂就挂。
    她震惊地望着“通话已结束”的界面,还保持着张嘴的动作,几秒后反应过来,气得又是踢被子又是捶床。
    狗男人!
    她忿忿地咬牙,眼神越发坚定。
    第二天晚上,差不多的时间点,她又拨了电话过去。
    因为中午一块吃了顿饭,熙和不再要求他做“每日汇报”,手里有模有样地捧着本书在看,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我刚才下班回来,在门卫室休息了一会儿,你知道他告诉了我什么吗?”
    “小区进贼啦!”
    她自问自答,接着详细描绘:“受害者听说是个跟我一样的独居女生,下班回来,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偷光了,连藏在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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