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在满是水汽蒸腾的浴室里，看着弟弟一身赤-祼-，挺着一个跟他斯文帅气的长相丝毫不符的大鸡巴，磨蹭着她的身体，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许清然睫毛上都染了水雾，呼吸都跟着变得滚烫起来，她背后一片冰凉，喘息一下，伸手推他，极力让自己的嗓音变得严厉，出口却是娇斥似的一句：“出去，你以为得逞了一次，后面难道就理所当然了吗……”
手却一下被少年抓住了。
许擎之凝眸看着她的手，几根手指之前玩弄过她无数次，他挺愧疚的，姐姐那时候，心情应该就很崩溃吧。
长指拢住她的手指头，男生抿-唇-，低哑道：“姐姐，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直接让女孩儿红了眼睛许清然不知道自己想到了什么，是小的时候给他洗澡，自己不好意思洗男生的小弟弟，被妈妈骂的场景；还是自己一个人住出租屋，被迷-奸-了，男朋友不承认，自己只能日日跟人-祼-聊才能保证自己不社死的场景。
总之。
委屈。
铺天盖地的委屈。
许清然想过自己能在任何人面前表现脆弱，可除了许擎之。
她想揉眼睛，手被他抓着。
想扭脸，许擎之的气息便随着跟过去，不但这样，那鸡巴在她腿上磨蹭的更起劲了。
硬。
硬到快炸裂。
“姐……”
男生软软地摩挲着她的手指，搂住她的腰，一边亲吻她的嘴-唇-一边嘶哑道：“我之前跟你那么多年没见，我真的……没那么多心思的……我身边，没有人像你似的这么关心我。我很爱妈，可是她对我的好，建立在对你的不好之上，爸的话，他的事业比我们的家都更重要。”
短短这么几句，拉回了女孩儿的思绪。
她头一次听见清之这么和她说话。
对过去的事情发出总结。
许清然抿-唇-，不可思议地近距离看着眼前的男生，眼里闪烁的光芒他从未见过。
男生舔了舔-唇-，咬了她一口，性感地低哑道：
“到了二叔二婶家以后……他们对我的好都带着目的性，时常和我说，爸妈死了，以后没人照顾我，他们会照顾。会帮我上大学，帮我结婚，帮我以后的老婆带孩子……同样的，还会嘱咐我以后别忘了他们，如果以后对方女生嫌弃我没有父母，他们可以当我的父母。他们拿户口本给我看，我就在蓝蓝她们的名字后面……你说，他们关心我吗？关心的。他们更关心我的成绩。”
“保送人大的时候，学校给了十万块，说是学业奖励，他们怕我误会，还存在一张卡里给我……每一次消费，都明明白白告诉我，花在了我的身上，让我好好记得，要感恩。”
感恩。
嗯。
呵。
男生说到这里觉得好笑，用手拢她的头发，整个将她搂进身体里，两具光-祼-的身体彻底贴合在一起。
他的手掌把玩着她的头发，挪到她脖子上，把玩摩挲。
“许清然，你和我一起在那个家四年，他们对我说过的话，没跟你说过；对我做过的事，没对你做过；你其实一直在我的世界之外，可爸妈死了以后，你以前怎么对我的，后来就坚持着一直那么对待了我很多年。”
“他们走太早。”
“我对他们印象都模糊了。”
“只有你是深刻的。”许擎之说的是真的。
他的人生被严重割裂成了两个阶段，憋闷的天才少年阶段，父母忙碌，只有一个年长不了他多少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