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桃腮晕红,微微喘息,阵阵颤抖,舒展身子任我施为,桃源口早已湿润。我让她侧躺着曲起双腿,躺在她身后缓缓进入,蜜壶内火热一片,我知道自昨晚的狂欢后她还未完全恢复过来,便更加温柔。
巨大的玉茎占据了敏感的蜜壶,金铃娇柔的哼了起来,我挺动下腹轻轻抽Сhā,一手探前捻动蜜-唇-顶的那颗圆圆的珍珠,她敏感的不住闪避,口中难受的呻吟。
我放过珍珠,一面轻轻抚弄饱满的蜜-唇-,一面加快腰肢的摆动,挺动了数十次后她泄出身来,丰满白皙的玉臀上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我把那汗巾取过来轻轻擦拭,然后抽出玉茎把她翻平,让她高高的举起双腿袒露着宝蛤,慢慢Сhā了进去再大力抽Сhā。
金铃银牙暗咬,承受着我的冲刺,喉间却忍不住发出柔弱的娇啼,我拔了出来躺到她身旁,用汗巾擦去她身上的香汗,笑道:“这下你可是时刻贴身陪着我了!”
金铃的玉手掏弄着我,靠在我胸前喘息道:“爷,都怪贱妾没用…”
我笑道:“若不是你下午要做事,你有没有用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她娇羞道:“是,爷!”
我轻轻抚摸她的粉背,享受着她手上的动作,金铃道:“贱妾听爷的意思,似乎去河北前不会返回总坛了?”
我点头道:“要说服她和我去河北不难,但要让她回总坛见你恐怕不容易,所以我想就在洛阳等你选出来的人,这事你安排一下…”
金铃点头应是,道:“贱妾呆会就去安排!”
我拍了拍她道:“你去吧,让雨儿来…”
她应了一声,叫道:“雨儿!”
如雨应声走了进来,俏脸红扑扑的,金铃穿上衣衫,走了出去。
我坐起身来,如雨走过来靠入我怀中,我笑道:“月儿那丫头怎不在外面,她不是最爱凑热闹吗?”
如雨笑道:“她听说要出去,欢喜的收拾行囊去了!”
我亲了亲如雨的脸蛋道:“宝贝儿,相公也不想留下你,本来去河北收复分坛的事虽然有些危险,但相公也未放在心上…”
她幽怨地道:“那爷为何不带上贱妾呢?”
我柔声道:“一是相公怕路途上奔波劳累,耽搁你的修炼;二来这次相公先要去找回师傅的女儿,留你下来还有让你陪伴安慰你铃姐的意思,明白吗?”
如雨点头道:“是,相公,贱妾明白了!”
我点头笑道:“吃饭前你铃姐许给你什么好处,当时你那么高兴?”
如雨娇笑道:“铃姐说武库里的武功随贱妾学!”
我“哇”了一声,笑道:“果真赚到了,不过你可不许贪多冒进…”
她娇笑道:“贱妾明白的,铃姐说她会指点贱妾!”
我点头笑道:“你好好待你铃姐,她还有许多好处给你…”
如雨娇媚地白我一眼道:“难道贱妾是为了得好处才对人好的吗?”
我轻轻打了自己嘴巴一下道:“是相公说错话,不过今后咱们可要掩人耳目了,你铃姐会与咱们分开住。”
如雨默然片刻,叹道:“要是能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咱们的地方去就好了!”
我笑道:“待你报了仇,圣教的事也稳定下来,咱们把剑藏起来四处游玩,就和普通百姓一般,谁又能认识咱们?”
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