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昕指尖摸到沉桐额上,沉桐本能缩避,理智又不大敢。
    “桐桐,你是不是帮着爸爸恨妈妈?恨我们一家人爸爸说他不恨你。”
    陆昕点头,“你果然是站在你爸爸那边了。”
    沉桐不知道妈妈今晚怎么了,话里话外都似另有意思,心平气和的,更让她发怵。
    在她手足无措时,陆昕撤身离开,不多久又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这是你爸爸给我的离婚协议,我已经签过字了。”
    不可思议,沉桐到底年纪小,不会掩饰情绪,大眼中满是震惊、疑惑、喜悦。
    陆昕看得种种分明,眼光泛冷,“你这个爸爸很有手段,在他们单位小区买房,闹得人尽皆知,拉出我腆着脸死不离婚的架势。”
    将文件袋丢到桌上,“你交给他,他签上字,就自由了,有再婚的自由,有生新儿女的自由。”
    从-奶--奶-那听一遍,从妈妈这听一遍,沉适彻底离开这个家庭,手握组建新家庭、养育新儿女的自由,合人伦、合律法,沉桐想想都觉得心痛窒息。算起来,除了沉芸在山上编织的花环,沉适记不清多少年没有收到礼物了,久违的惊喜欣然。
    坐在沙发上腮边咧笑,拆盒子时手指不断打滑,拿不稳,险些掉下来。
    一枚很有质感的电动剃须刀,很有名的牌子。
    沉适拿起它,抿嘴笑得灿烂,冲沉桐摇摇,一句话没有,意思很明显了:他很中意。
    “不要试试么?”沉桐脑袋一歪,眼睛清亮,模样可爱。
    “那你也来。”沉适拉着人就往往卫生间去,把她挤在自己和盥洗台之间。
    小心用酒精棉轻抹消毒,然后把剃须膏和剃须刀一齐塞进沉桐手里,“你来帮我。”
    沉桐没做过,不敢,“我怕刮伤了你。”
    “不怕。”沉适双手扶在她腰间,满心欢喜,“刮伤了,爸爸以后摸到伤口就会想到你。”
    这种赤-祼--祼-的情话,羞得沉桐面热,红着脸给他涂剃须膏,小心翼翼剃好后,捧着她爸爸的下巴端详,-干-净清爽,“爸爸好帅,好年轻啊。”
    四十一岁,正当壮年,人生不惑,一切都来得及重新开始。
    这张小嘴,像樱桃一样嫣红、漂亮,沉适着迷,低头去采撷、轻嘬,香甜弹润。
    是啊,幸好他还没有到心如古井的年岁,摸到丰软的小丘,收拢入掌中,还会为这份美好悸动,为她心颤。
    “爸爸,嗯!”在最动情处,沉桐滑腻腻搂住沉适的脖子,“你想不想要个小孩?”
    正缠绵中,沉适身子一掣,有被这句话刺激到,格外激动,最后几下,刺得快而有力,双腿杵在地上,蹙紧眉头,自臀以下,抖动射出。
    疲乏软绵,沉适有些吃力地抱着人往花洒下,替她洗去一身的涔涔汗水。
    沉桐任她爸爸作为,沉默听了许久水声,“离婚协议,妈妈签了。”
    沉适替她洗脚丫子的动作一顿,又听沉桐的声音继续从头顶飘落,水花纷扬,扰得话声低弱,“她说,你签了,就自由了。”
    沉适起身关了水,扯过浴巾展开,帮她擦水,贴得那么近,水汽的温度和肉体的气息笼成一团,“爸爸要自由了,你怎么不开心?那爸爸可以不签。”
    就这么耗着,耗到尽头自己来临,以前不就这样打算的么。
    沉桐摇头。
    爸爸妈妈走到今天这一地步,她笃信有她的一份原因,已经抢了爸爸,怎么还能利用妈妈来绑住他。
    沉适好不容易可以摆脱一段没有爱的婚姻,她更没拦着的道理。
    自己裹好浴巾,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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