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的地毯沾满血迹,野兽般嗜血的男生围在赌桌周围,桌上成熟的艳妇挺起肥白的双乳,含笑将乳头送到两个男生大张的口中。
    两张口同时咬下,艳妇咬住-唇-,痛得变了脸色。她跪在桌上,两手搂住男生的脑袋,按在自己丰腻的乳房上,忍痛露出媚笑。那两个男生捧住她的-祼-乳又吸又咬,发烫的鼻息呼在乳上,让温怡心头不住战栗。
    是蔡鸡的主意,每人捅那个男子一刀,所有人手上都沾过血,杀了人,红狼社就成了铁板一块,不用担心谁再有异心。至於柴哥和那个不知名的男子,超过一亿三千万人口的都市里,两个流氓的消失,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暴力和色情是男人永恆的欲望,刚杀过人的恐惧和冲动,使每个男生的情绪都极度亢奋。赌场的老闆娘成为赌桌上可以随意玩弄的玩物,更激起了他们的性欲。
    美艳的熟妇在绿丝绒桌面上爬着,主动挺起乳房,一一送到男生口中。被十几个男生咬过,那两只的乳头又红又肿,佈满了零乱的牙印。
    红狼社的队员们像喝醉般,一个个都涨红了脸,蔡鸡说:“老大,你先上了她。”
    曲鸣也被眼前的艳妇撩起欲-火-,起身说:“老闆娘,把你的阴部亮出来,让大家欣赏欣赏。”
    温怡娇媚地说:“赌场是您的,您才是老闆,就叫我小怡好了。”
    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然后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温怡媚笑僵在脸上,她努力挤出笑容,接着又挨了一个耳光。
    曲鸣一掌一掌掴着她美艳的脸庞,直到温怡再露不出一丝笑容,-唇-角向下弯去,最后哇的痛哭失声。曲鸣一掌把她打得倒在桌上,“被搞要有被搞的样子,笑那么开心,是你搞我们啊?就这么哭着让我们-干-!”
    温怡在欢场浮沉多年,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虽然陷入困境,但自信能把这些毛头小伙迷得神魂颠倒。不过这会儿她信心开始动摇,这个男生就像是一头凶残的狼,他的心理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从柴哥的消失到保镖的死,再到媚笑的无用,温怡终於对这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男生产生了无法克制的恐惧。
    巴山朝温怡多肉的丰臀上狠拍一把,“老大要-干-你了,还不摆好姿势!”
    温怡哭泣着耸起ρi股,把-内-裤褪到臀下。巴山的大手扒开她白滑的臀肉,把她阴部暴露出来。
    周围的男生都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只艳丽的女性器官。温怡的阴部被扒得敞开,娇-嫩-的蜜肉就像上过妆一样红艳夺目,在灯光下泛起红宝石般的光泽。她阴户形状极美,轮廓清晰动人,就像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曲鸣把手Сhā进她阴部,不可思议地说:“这Ъ怎么长的?”
    温怡每周要做一次全身美容,三个月前她刚做过阴部整形,同时把乳头、阴-唇-包括-肛-区的色素沉积都用手术磨去,又注射了微量激素,使其显出崭新的娇艳光泽。
    这会儿她意识到,在女性最后的武器上,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
    温怡抱住ρi股,一边展示性器的各个细节,一边不停哭泣。她的阴阜又白又润,脱过毛的皮肤甚至看不到一个毛孔,股间精緻的性器层次分明,阴-唇-间红腻的肉洞既不像处汝一样羞涩,又没有滥交留下的松弛痕迹,倒有种异样的妖艳,彷彿是午夜出现的妖精。
    温怡哭着说:“老闆,小怡认输了,趴在这里让老闆来-干-。”
    曲鸣脱掉染血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他身上肌肉分明,由於四肢修长,丝毫不显得臃肿,而是充满了矫健的阳刚气息。
    曲鸣轻松地跳上赌桌,屈膝伏在艳妇高耸的美臀后,坚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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