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蒙起一层薄雾,双腿环于燕怀瑾腰间,承受他毫不怜惜地顶撞。
对面的镜子亦能瞧见她匀称的腿,被大肆Сhā得上下挪动的身子,和燕怀瑾宽阔坚实的背。
丰乳在眼前起伏摇晃,随后被他吮入口中舔舐,-龟-头也一刻未停地抵至宫口。
顷刻间,抽Сhā变得急切。
“啊!呜呜燕怀瑾,不要
“要Gao潮了?”他舌尖钻进其中,含糊道,“嗯去吧。”
与此同时,他拔出肿胀硬挺的肉-棒-,浓稠的精液瞬间射在圆乳和腰腹上,淫靡不堪。
裴筠庭的身子失去支撑,险些顺着铜镜滑下,又被他捞起。
足底看看触地,她便懵懂顺着燕怀瑾的动作转过身去,翘起臀部,乳尖呈水滴状。
-嫩--茓-早已记住肉-棒-的形状,白浊缓缓溢出,淫荡至极。
裴筠庭略微低头,便能将-茓-口的情形瞧得一清二楚——并不狰狞的阳俱正点点没入,而她主动迎合,将其含进身子里,感受灼热的欢爱。
“哈啊、哈啊好-棒-
股瓣被拍打得通红,以至隐隐肿起。
阳俱裹着她粘腻的嗳液抽Сhā,粗暴地捣出“咕唧咕唧”的水声,乍浅还深。
她不由自主踮起脚尖,交合之处的嗳液滴落在地。
一簇落寞的清晖飘然而落,暗影遮住低垂的桃枝,少年终于寻至归途。
嘶哑的呻吟伴随Gao潮攀升,内壁收缩,阴茎颤动,二人共同堕入快感的深渊。
翌日睁眼,就见裴筠庭目光落在床前那串佛珠上,表情幽怨。
“怎么了?”
“昨夜梦到佛祖责备我没规矩他难道不应先将你骂个狗血淋头么?”
燕怀瑾倒在她身上哈哈大笑,半晌直不起腰来。
独自穿好衣裳,便瞧见裴筠庭坐在桌前,对着满身蹂躏后的痕迹唉声叹气。
他走过去环住她,下巴抵在颈窝处:“做什么叹气呢。”
她咬牙切齿,拉开大半衣领给他瞧:“拜何人所赐?”
“我。”
裴筠庭心怀不甘地起身,扒开他的衣领就是一通胡乱啃啄。
燕怀瑾笑似非笑的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尝试,手肘搭于梳妆台边缘,敞着衣领,双腿大开着,将裴筠庭纳入其中,吊儿郎当,漫不经心。
谁知她屡战屡败,直至最后也没啃出个所以然来。
见状,燕怀瑾乐不可支,笑得肩膀都在颤抖,被她恶狠狠地瞪一眼后,才勉强老实下来。
她嘴硬道:“是不是你的皮太厚了?”
闻悉,他直接将裴筠庭拉入怀中,蹭着脸颊猛吸一口。
太可爱了。
实在是太可爱了
推门而出,霜雪迎面拂来,裴筠庭堪堪发觉,时至四月,燕京竟落起了小雪。
难怪屋内寒凉彻骨。
轶儿与银儿不知何时已候在外头,面色焦急:“小姐,皇后娘娘召您前去。”
才经历过宫变大乱,故她略微怔愣:“现在?”
“是,先前派人来传过了,说是娘娘油灯枯竭——”
燕怀瑾闻声赶来:“你说什么?”
恰逢展昭自远处奔来,佐证此话:“主子,娘娘昨夜起便不好了,但因不想惊动阖宫,天亮时才肯让人传消息出去。如今江太医也束手无措,这会儿宫里人都过去了,娘娘却只肯见二小姐。”
执手相望,燕怀瑾替她系好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