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书吧 > 言情小说 > 时画时安(古言1v1H) > 嫉妒「」
    一时用完饭,盥洗完毕,陆时侒脸上有伤,不能到祖母跟前,于是吩咐人去陆老太太院里回禀一声,说他着了些风寒,身子不适,不敢过了病气给她老人家,暂时就不能去请安侍奉了。
    这几日,他不曾好好练字,落下的总的补上,到了书房,他把时婳摁在另外一张圈椅上,他开始研墨,写字看书。
    屋内静悄悄的,只听得窗外淅淅索索的雨声,偶尔是他翻书,或是白玉镇尺在宣纸上摩挲的声音,时婳坐在一侧,盯着昏黄的烛灯,忍不住的打哈欠。
    她偷偷拿余光去打量陆时侒,他全神倾注都在书上,笔上,眉目生动认真,轮廓分明但不锋利,白皙的面庞在烛光的映衬之下,泛着一丝丝暖润的意味,这样的好相貌,不说那些怄人话的时候,让人好感倍生
    陆时侒抬手去蘸墨,抬眼看她:“你困了?”
    险些被发现!血气往上涌,时婳的脸一下子就变的通红,她匆忙撇过脸,结结巴巴道:“不困”
    他用极温柔的声音说:“困了就去睡吧。”
    以前用功读书,是为了讨祖母和父亲的欢心,现在用功读书是为了她,明年春闱,如果许穆清一举高中,他名落孙山,那还怎么留住她,护住她?
    时婳心头纷乱,巴不得远离他,听他这么说,忙着低头应是,逃似的往里间去了。
    陆时侒看着她羞红的侧脸,止不住想拉过来狂亲一顿,但为了长长久久在一起,还是眼下的事更重要。
    时婳拍着狂跳的胸脯,坐在榻上缓了半天,那里还有困意,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她决定还是找点活-干-,拿过那双未曾做好的高靴,继续缝制。
    约莫叁更了,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陆时侒抱她上床的时候,她醒了,揉着朦胧睡眼,软绵绵的喊了他一声:“二爷?”
    “嗯”他应声,开始解她的衣裳,时婳立马清醒过来,死死捂住胸口,咬-唇-,睖睁着杏眼,“你又-干-什么!”
    “脱衣裳,睡觉”他尾音像钩子一样,拉的很长,眼神在她身上游走,意味特别明显。
    时婳吓得往床内移动,生怕他再次兽性大发,“我我要自己睡”
    “那怎么行?”某人将厚颜无耻发挥到极致,“你本来就是我的人,理当日日,月月,年年,都和我睡在一起。”
    蜡烛被他吹灭,屋内漆黑一片,时婳听到他在脱衣,然后上了床,缓缓的向她移动,抵抗不过的力气,最终被扒的一-干-二净,被他牢牢圈在怀里,肌肤相贴,抵足而眠。
    “睡罢。”
    一夜无梦,陆时侒难得睡了个好觉,轻轻抽走被她压着的胳膊,穿好衣,盥洗一番又到了书房,看了一会子书,窗外已经大明。
    他走到廊下,看天还是阴沉一片,叫人先套好马车,预备着,昨日晚间,十四并没有来回话,想是许穆清并无大碍,他略放心。
    吃过早饭,他问时婳:“簪子呢?”
    时婳没反应过来,“什么簪子?”
    “许穆清给你那个蝴蝶簪。”
    她哦了一声,“收着呢。”
    “找出来,还给他。”
    “为何?”时婳不解,穆清哥哥送给她的东西,她为什么要听他指挥?
    陆时侒脸色顿时冷了几分,将茶碗重重的放在桌上,“我昨日说的话你都忘了?要想大家相安无事,你就按照我说的做。”
    时婳抿-唇-,捶在身侧的手握成了小拳头,他怎么能这么蛮横!
    临出门时,陆时侒见她穿的单薄,找出一件他的淡月白披风,招呼她:“过来。”
    她不情不愿的走到他跟前,见他要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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