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未明,月色渐歇,唯有星光仍点点闪烁,一明一暗。
    听闻耳边有清晨山间的鸟鸣,钟沁儿才是悠悠转醒了过来。
    这一觉睡得极其漫长,朦朦胧胧中,她起先是感觉到极其的冷,随后又暖到生热,终究是没有从前那种寒毒发作,冷到肺腑,又生死不如的痛楚。
    她微张了下眼,感觉脑中仍有些昏沉,但腰间更沉,竟是有一只宽大的手掌环在那处。
    她一下睁大了盈盈美目,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却依旧是不动声色,先是打量了四下,身下软榻铺就的是柔如云絮的上好锦缎,深蓝如一汪静谧的海水。
    钟沁儿的鼻息之间萦绕着淡淡的梅香,她开始努力地回想起昨夜的情形。
    热烈急切的亲吻,两人纠缠不清的-唇-舌,相互交换的津液。
    赤-祼-交迭的身躯,揉捏着身体各处的手掌,含吮舔吻着雪乳的双-唇-。
    爱抚着她身下的手指,不时地戳弄,还有双指之间黏腻的银丝。
    她的脸色也愈渐苍白起来,一些断断续续的,更过分的画面,开始慢慢涌进脑海。
    他清俊的面孔上染了深沉的欲色,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握住她的手紧紧地圈住,上下地搓揉着他粗壮的欲根。
    他低喘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粗重,而她似是完全失了理智,在他的掌控之下轻喘低吟,甚至无助地求饶,直到身上手心都被他喷上了黏稠的白液。
    这所有发生的一切,宛如晴天霹雳,震得她的脑子嗡嗡作响。
    “醒了?”身后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钟沁儿一下坐了起来,墨蓝色的云锦织面被褥自她身前翩然滑落,洁白如雪的娇躯一览无遗,密布着星星点点的红印,如白雪红梅,令人心惊。
    她快速地拉过被角卷在身上,目光只飞掠向他一眼,见他毫不在意地露着赤-祼-的身躯,低头咬了咬-唇-,“掌门,我先回凌云府了。”
    “师姐的反应真是让我吃惊呀。”容渊淡淡地笑着,迅速起身,套了一件月白的里衣。
    钟沁儿的眸光流转,看见他胸口狰狞的伤疤,目光不敢下掠,又迅速移开了目光。但是脑海之中,他握着她的手自渎的画面,却是一闪而过,她不禁耳根泛红。
    “昨夜,是我帮师姐驱了寒毒,结果师姐既不向我道谢,也不抱怨我占了你的便宜么?”他的声音不似昨夜的暗哑,清越悦耳,宛如古琴的琴音。
    钟沁儿没有回话,长手一挑,将自己的衣衫勾在手中,背过身去就开始飞快地穿起来。
    容渊看着她挺翘的雪臀在视线中惊鸿一瞥,圆润的曲线饱满得让人心动,不由眸光幽深起来。
    他见钟沁儿不理他,也不甚在意,又轻声说道:“以后寒毒发作,会一次比一次更厉害,师姐还打算硬撑过去吗?还是让师弟再帮你?”
    只听得一阵铮鸣之声,银白寒光一掠而过,一柄长剑已直直地抵在他的胸口。
    容渊猛然抬首,正对上她清冷的眼眸。
    这一刻她终于显露了真实的情绪,羞愤,恼怒,还有一丝的恨意。
    “我和你不会再有下次!”钟沁儿狠狠咬-唇-说道。
    “话不要说得太急。”容渊笑了笑,修长的两指疾如闪电,向上夹住了明亮的剑身。
    钟沁儿手腕一沉,他用力地夹住了含光,却没有向一边撇去。反而是向他的胸前送去。只听得长剑划破了他的衣襟,正抵在那道狰狞的伤痕之前。
    “师姐……”他的声音温柔如水,宛如情人般的呢喃,“当初你的剑也是刺得我这里。”
    钟沁儿的手腕微微颤着,双眸之中染了一点的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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