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祼-身抹药。
    我才不会和他做。
    不会和这个挡箭牌“男友”做,但能和自己的亲哥哥做。
    她对亲哥哥的边界感完全模糊,潜意识甚至会对他的亲近产生期待。
    真正喜欢谁似乎一目了然。
    多可笑。
    盛泽川捻玩着手里的药管,欣赏着猎物最后的垂死挣扎。
    逼仄的车厢,滚滚的大雨,给人无处可逃的错觉。盛圆圆视线恍惚,隐藏的秘密就这么被盛泽川给一下逼问出来,比起上一次拒绝,这回输得更彻底。盛泽川一定会想,这个妹妹原来一直对他念念不忘,所有的抵抗不过是自欺欺人。
    “对,我和他没有在一起又怎样?”盛圆圆眼眶微红,“以后我会找到另一个人我喜欢的人,和他,唔。”
    安静的男人突然如伺机攻击的猎豹,蓦地倾身。盛圆圆被逼进角落,曲腿抵在两人间,嘴-唇-用手捂得紧紧的,唯恐被人咬。
    盛泽川眸底闪过戏谑的笑意,似乎知晓自己可以完全-操-控她的喜欢,慢条斯理问:“我能弄你么?”
    盛圆圆足足愣了半分钟,才明白他刚才说的“弄”是什么意思。脸颊立刻红如瑰色,舌头都开始不好使。
    盛泽川敛眸,拿起她的手放在胸口,“盛圆圆,不愿意就推开我。”
    他抬手关掉车顶灯,车内霎时陷入黑暗中。盛圆圆处于迷蒙中,感到一只手穿过羽绒服下摆,隔着-内-裤缓缓覆在她娇-嫩-的花-茓-上。她反射般夹紧腿,男人在黑暗中笑了声,非常轻,很快消失在噼里啪啦的雨声中。
    盛圆圆急急吸了口气,心跳得飞快,“你要-干-。”
    话没说完,男人长指贴着-内-裤,沿着花-茓-的轮廓轻轻揉了揉。小-茓-比馋嘴的猫儿还讨厌,受到男人的抚摸,倏尔翕张清醒。盛圆圆便如被人放掉了身体所有的力气,一个字都说不出。
    男人指尖隔着布料微微使力,挤进小巧紧实的洞口。盛圆圆低低呻吟一声,一点蜜水随之从-茓-口流出。
    身体很奇怪,上次可以用理智拒绝,这次竟然连抵抗的痕迹都没有。好似身体的每一处,都臣服于盛泽川的触碰。她抬起手臂想要推开盛泽川,手指蹭过他的脖颈。羽绒服底下,男人的长指挑开布料,摸着娇-嫩-湿滑的两片小嘴,食指往里一顶。
    盛圆圆感应到小-茓-里的硬物,倒吸一气,推拒的手臂反而一把搂住他的脖颈,似要求他救救溺水的自己。
    盛泽川贴近,一点点吻她的眉眼,嗓音低哑,“你可以推开我,盛圆圆,要推开吗,嗯?”
    话虽如此,他手上却给了力,长指往深处Сhā入,慢慢抽动着。盛圆圆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拒绝,她只顾着咬住嘴-唇-,不使自己叫出声。
    盛泽川没得到答案,再次往小-茓-挤入中指。她未经情事,那里紧致温热得包裹感令男人不由加快抽Сhā,一下下仿佛要撞开她某扇摇摇欲坠的大门。
    盛圆圆双腿蜷在身前,小手别无选择抓着男人的胸口的衣服,花-茓-里蜜水兴奋溢出,顺着臀缝流到皮质座椅上。黑暗放大了身体的感官,诚实袒露她的渴望。她的骨头缝里都在发痒,好舒服,被哥哥这样弄,舒服得让她想把灵魂都全部放在他脚下,任他践踏。
    “嗯~”喉底的哼吟不小心溢出,她偏头躲到盛泽川颈侧。
    男人捻起她-茓-里的蕊珠,指尖掐了掐,她双臀一缩,小-茓-收得更紧。身体里同时出现莫大的空虚,小-茓-里一定是生病了,它也过敏了,不然为什么能痒到这个份上?
    盛泽川吻过她的发旋,声音温柔,“想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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