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不会是你俩合伙跟踪吧?”柳一铭脑子里快速回想着昨晚林美鸿的一言一行,然后突然冒出一句,“这女人太阴险了!”
“哼!”艾国涛无奈地看着柳一铭,“你还真是好赖不分,没救了!我问你,你知道她怎么买的礼物吗?”
柳一铭惯性地转着眼珠子,“上街买的呗!国涛,你今晚怎么了?你别折磨我了行不行?弄得我莫名其妙的。”
“昨天晚上其实是我陪你老婆去买的东西。”
“嗯?”柳一铭吓了一身冷汗,“你俩不会是看见我……”
“你什么?”艾国涛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昨晚跟别的女人鬼混去了?”
“我……”柳一铭回过神来,“嗨!没什么!”但是心里一阵紧张,因为他差点就重复了以前跑前头说实话的错误。
“你看你那心虚的熊样!不用遮掩,你昨晚肯定-干-坏事去了。”
“行了,别啰嗦,我问你,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事儿?”
“就是我陪你老婆逛街这件事儿啊!”
“呼!”柳一铭长舒一口气,他终于彻底放心,“多大点事啊,搞得象你要跟我老婆私奔一样!”其实对于艾国涛陪自己老婆逛街,柳一铭根本不在乎,他相信他。
“我昨天晚上在楼下碰到林美鸿,看她有点失神落魄的样子,正好我回家也没事,就陪她逛街去了。”
“这根本不算事,你搞得这么严肃,吓唬谁呢?”
“她是你老婆,我陪着逛街,总得给你个交代吧!”
“哈哈!男人!我就看好你这点,来吧,以茶代酒,走一个先!”柳一铭举着茶杯。
一杯茶下肚,艾国涛继续意味深长地说,“你知道你老婆都买的什么吗?”
“不知道,她卖了一晚上关子,到底没有告诉我,我没陪她逛街,她记恨我呢。”
“你老婆的心思太细了,她给她妈妈买的弹琵琶用的指甲,给她爸爸买了几双棉袜,给她姥姥买了几支毛笔。她说她妈妈喜欢弹琵琶,给她买一套好一点的指甲,能保护手;她爸爸向来很节俭,所以她只是挑了两双棉袜;她姥姥喜欢画国画,所以她又专门给她挑的毛笔,都很专业,什么羊毫、狼毫的,我也不懂。”
“搞半天她买的这些东西啊?服了!”
“我觉得她买的东西很合适啊,虽然不是上千上万的东西,但是都买到人心里去了,她家人拿到东西,心里得多高兴啊。”
“她的想法总是这么出人意料,你不知道,昨天晚上给她妈写了封信,居然还往里夹了片树叶子。哎!你是不是第一次接触这类女人,昨晚上长见识了吧?”柳一铭突然唉声叹气,“老艾,我给你交个实底儿,这俗话不是说吗,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可是我现在想说的是,这世界大了,什么女人都有,但是她林美鸿就是林子里最特别的一只鸟,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格外的一个女人。”
“一铭,我跟你说,这类女人为数可不多。她的感情有多细腻,你仔细观察过吗?她对父母,对从小带着她的姥姥,那份心意通过她挑东西的眼神、动作就能看出来,多贴心啊。现在她是你老婆,她用在你身上的心思,只能多,不会少,所谓用心良苦,你得好好珍惜!”
“你的意思是我得知恩图报是吧?不过有一点也算你说对了,她对我用心何止是良苦,她制我的时候,用心也是何其狠毒,你是没见着,那一般情况下都是惨不忍睹啊。”柳一铭摇着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呵呵,你看看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不信哈,等有机会吧,我让你亲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