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宙斯稍稍前面的大蛇丸脚下一个错乱,微微晃了一下,力持镇定的不让其他人看出他的满额黑线条,“清,我已经说了,这一次是让清见一下我重要的客人的,伤员那边,自有兜去处理!”算死了自己也只有让他治过君麻吕好不好,自己的手还是他主动帮忙治疗的,怎么看上去自己像是逼良为娼的恶婆婆呢?!
    闻言,宙斯转头,就看见了冷冷的站在那里的佐助,双眼冰冰凉凉,看不出喜怒,似乎藏的很深,只是,太-嫩-了,死水般的无波无澜只是薄薄的一层,稍稍深探,就可以看到那双掩起血红的黑色眼眸中,疯狂的憎恨,兜兜转转,形成一个永不停息的轮回,无法解脱。
    说实在的,以宙斯的标准对佐助这样的等级真的瞧不上眼,还只是个弱者啊,若是强者,就算是满腔的恨意,就算是追逐着疯狂,眼中,也不会用虚假的冰冷来佯装平静,因为不屑!
    憎恨,是一种令人前进的动力,可是,当憎恨成为全部,当一种情绪成为了主导,那个时候,无疑的,造就出来的只是一个强者的幻影,稍不注意就会彻底的崩溃,现在的佐助就处在这种状态之上,所以,宙斯只是懒懒的看了佐助一眼,就毫无兴趣的挥挥衣袖,颇觉无趣。
    “大蛇丸,你特意的带我来就是看个小鬼?你脑子里零件其实生锈了吧?需要我帮你重新清扫一遍吗?免费!”啊啦啦,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越来越觉得大蛇丸那小样就这么欠扁的,手痒了呢!
    大蛇丸闻言嘴角不着痕迹的抽啊抽的,话说,他怎么觉得清越来越喜欢挤兑他了?蛇信子舔啊舔的,金色的蛇眼浮现出点点疑惑,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吗?没有吧?明明都是清在欺负他的说,想到这里,大蛇丸再一次的郁闷了,活了五十多年,清还是第一个成功打压自己的人,可是为毛,为毛自己每一次被打压后还是会主动的凑上去呢?想到了某一种可能性,大蛇丸的脸色越发纠结了起来。
    随即,又安慰自己,不,不会的,虽然大部分人在听见他“大蛇丸”这一个名字后的反应中十之八九会有变态这个评价(囧,大蛇丸,原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啊),但那些只是那些愚昧之人的蠢见,他才不认为自己真的是变态这样的存在呢,更加不会承认,刚刚发现自己还非常可能具有被虐狂这一爱好的猜测!!
    抱持着说不清的复杂,大蛇丸幽幽的看了一眼宙斯,纠结万分,黑发垂落,和往常相比多了几分沮丧的意味,倒是让宙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那是啥眼神?让他止不住的恶寒满身,宙斯抖了抖,抖落一地鸡皮...哦,不,鸡皮太有伤美感了,那就鸟皮吧!抖落了一地鸟皮后,嫌恶万分的看了一眼大蛇丸,“大蛇丸,别一副深闺怨妇样的看着我,这样会被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幽幽的声音,一时反应不及的大蛇丸直觉性的接了下去问道,不过,马上就清醒过来后悔万分了,他百分之两百肯定,清之后的话不会是自己想要听见的。
    “误会我的审美观已经被扭曲到了会和变态搅和在一起悲催地步!”
    “......”大蛇丸木木的看着宙斯,完全不能言语,果然!
    “噗、咳咳——”手握成拳,喷笑而出的兜掩饰性的遮住咧开的嘴,他没有笑他没有笑他绝对没有笑,呃,好吧,就算他笑了也绝对不是故意的,嘲笑上司是不对的!
    君麻吕则是做出了这些日子经常性做出的动作,远目而去,虽然,这个“目”再怎么远,也只是离他二三十米的天花墙而已,而后,在三分钟后,发现他家大人还处于被打击状态,好心的君麻吕开始了他的安慰,目光真诚的看着大蛇丸,君麻吕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说道:“大蛇丸大人,就算您是个变态,我们也不会嫌弃您的,您永远是我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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