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弹的是琵琶，音律娴熟，与吴灵相比，还是要稍逊一筹。
“极好。”
沈轩不能扫了人家的兴致。
而且，沈轩更加明白，刘江如此安排，肯定隔墙有耳。
妈的！
那只老狐狸。
沈轩心情放松，来到芸娘身侧坐下，伸手接过她怀中琵琶，说道：“芸娘，你不会只想为我弹琵琶吧。”
“公子……”
芸娘俏脸泛起红潮。
小手撑在沈轩肩头，欲将沈轩推开。
沈轩以为这不过就是她的欲迎还拒，反而激发了他的兴致。
“公子，我……”芸娘轻声细语。
沈轩看到她眼中有泪光闪动。
“你……你是不是……”沈轩意识到芸娘好像有苦衷。
虽然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可是沈轩也不会乘人之危，更不会强人所难。
“妾身……”芸娘说着，朝窗口处看了一眼。
小小的举动，证实了沈轩的猜测，外面果然有人。
“芸娘，你真的好香。”
沈轩夸张的说道：“皮肤也好光滑，啧啧啧……“
芸娘看着沈轩的表演，突然含泪掩口笑了。
她马上明白，沈轩就是故意在演给外面的人听，并没有要侵犯自己的意图。
“哎呀，公子，你温柔一点，都弄疼人家啦！”芸娘配合的极好。
两个人相视一笑。
“公子，熄灯吧。”
沈轩噗一声吹灭了蜡烛。
房间内突然暗了下来，借着外面柔和的月光，沈轩看到窗口处一个人影闪过。
果然是刘江那个老狐狸在听墙根。
刘江就在外面。
见房内灭了灯，他猫腰离开，自语道：“槽，什么花满楼的头牌，什么卖艺不卖身，老子一千两银子，就是王母娘娘的衣服都扒得下来。”
“便宜沈轩这个小杂碎了。”
此时，沈轩贴在窗口，听到外面没了声响，却也不能断定刘江是不是真的离开了。
“公子，过来嘛！”
沈轩回头，于朦胧之中发现芸娘已是罗衫轻解。
他来到芸娘面前，只一伸手，就将她揽入怀中。
芸娘像只猫咪，拱在沈轩胸前，轻声问道：“走了吗？”
“不知道。”沈轩小声回答。
“公子，公子……”芸娘天生就是个表演家，表演的惟妙惟肖。
“芸娘。”
“嗯？”
“你是刘江的小妾吗？”
“不是，我是花满楼的头牌。”
“青楼？”
“青楼怎么了？我也是迫于生计，才干了这一行。”
“那你接客吗？”
“妾身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
“我不信。”
“公子不信，可以验明证身。”
“真的可以？”
“今晚刘江花了一千两银子，让妾身伺候公子满意，妾身就是公子的人了。”
“……”
原来芸娘还是清白之身，这让沈轩觉得自己捡到了便宜。
美人在怀，他不可能坐怀不乱。
“哎呀，公子的手放在哪里了？”芸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