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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言急忙一把抱住大腿,拼死拖住,“不可以!你什么时候要?”
“当然是现在,不然殿下以为臣来做什么?”
本能的害怕令他退缩,慌乱找借口:“可是我还没吃晚饭!”
易辞潇将人拎起来抱在怀中,“饭什么时候吃不能吃?臣公务繁忙,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还是先解决臣的事吧。”
“我饿!”
“忍着。”
这晚身躯折磨,不亚于初次,甚至更加难受。后夜出了很多汗,刺痛点愈加敏感,仿佛易辞潇每动一下,就有根针往里扎,难受万分。
可不管他怎么叫怎么喊,易辞潇都听不见,最后难受至昏迷,隐约听见易辞潇说他娇气“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流血。”
他不知道他已经是昏睡,还是头脑依旧清醒,只是身心疲惫的状态。他听见窗外的雨声,听见陌生的声音在嘀咕“要不要去把殿下叫醒?”
雨下得太大,风刮得太猛,紧闭的窗户被迫打开。一阵凉风,激得他惊醒,外面的人立刻听见动静,“太子殿下,您醒了吗?奴婢进来了。”
头脑昏沉,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用眼看了看这周围,这天怎么暗下来了?
“太子殿下,您已经昏睡一天了,您要是再不醒,奴婢就要去请太医了。殿下感觉现下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特别是……那里。”
纪言没给任何反应,只是望着那被风吹开的窗,往被窝里挪了挪。不动还好,一动便感觉到了不对。
丫鬟见状,关好窗户。
下一秒,纪言哑声说:“我要沐浴,求你了……”
声音哑得发酸,身体极度不适。大概是后面出汗太多,第二天又转凉,所以感冒了。
“好的,奴婢这就去准备。殿下有什么想吃的吗?如果没有的话,奴婢就安排膳房备些清淡的了。”
纪言:“好。”
房间恢复一片寂静,即使纪言再傻他也猜到了。易辞潇根本没有想对舒家干什么,就是抱着上他的心来的。
万恶的资本家,该死的易辞潇!
洗完澡穿衣服,身体恍惚不定,被人扶着回床边,床单已经被换过了,那一片明显的血迹不见了。
丫鬟不放心说:“奴婢去叫个太医吧。”
纪言直言:“不要,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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