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纪言,努力平复心情,并着忍无可忍,再忍一忍。
调整好情绪后,“开门!琴在里面!”
瞬间门开,纪言此时的心犹如暴走的苍狼,特想扑过去把人咬死。奈何实力仅如加菲猫,可能挠了对方两下,就会被丢走,说不定还会落得个死无全尸。
再看房间已经被摆出来的琴,他明白过来,这很显然又被易辞潇给戏弄了。
“易辞潇!你故意的!”
“被殿下看出来了。”易辞潇笑笑。
啊啊啊啊!好气呀……但是又没有什么办法……迫于现实压力,扶上那架上好的黑木琴。
闭目想谱,手随之不自觉滑动,一连串音符下来,犹如鸟儿在高吟,花朵在低语。它里面含着,悲愤,恐惧和难过,更多的是念,一曲完毕,才反应过来他貌似弹的是一首水星记。
大概真的想回去了吧,如果爸妈没离婚就好了,他就可以想家了,而不是光想炸鸡烧烤手机电视剧。
正欲起身,易辞潇评价道:“刚才那首太悲伤,臣不喜欢,所以只能相抵一次,请殿下再弹一首。”
纪言翻白眼,内心骂道:真是太奶奶带重孙子,惯得一身臭毛病。
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他不得不弹了一首非常欢快的曲子,小燕子,弹完后带着一丝笑意问:“怎么样?这一首好听吗?”
“比上一首好,很晚了,殿下睡吧。”
纪言止不住犯笑,孙子就是孙子嘛,连音乐都喜欢听儿歌。心情好了见易辞潇不走又问:“你干嘛?这么晚了,你不回去睡觉吗?”
“臣又没说过臣要走。”
“你不是说,我弹完了你就不干嘛了么?你又要干什么?你言而无信啊?”
“臣只说了不对殿下做什么,又没说不跟殿下一起睡觉,殿下想到哪儿去了?还是说几天没见殿下想要了?臣倒可以勉强满足一下。”
炸得一下跳了老高,指着鼻子骂:“啊!你诽谤我!我今儿就告诉你了,我就算喝了十斤迷魂汤,我也不会对你产生任何需求!”
“殿下说这么肯定,就不怕臣让您做一下实验么?”
狠话说得快,这时有点怂了,语重心长说:“易辞潇啊,我们不要这么变态好不好?我们正常一点,你这样子,不好……”
几句话过去,易辞潇已经将外衣脱下躺上了,“殿下再说废话,就别睡了。”
“睡睡睡,你不要激动。”说着赶紧脱下衣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到了后半夜,他饿醒了,也不知道怎么睡的,居然在易辞潇怀里,先是一惊,随后身体僵硬。
什么个情况呀?肚子上还有只手,他睡觉有习惯往人怀里钻吗?没有吧?肯定是易辞潇这狗东西想占他便宜。
天还是黑的,想了想善心大发,没把易辞潇叫醒,独自爬起身,穿好衣物,找吃的去了。以前碧清知道他贪吃,时常会在膳房留些糕点,不知道这些天过去了还有没有剩的。
结果他想多了,走到膳房啥都没有,只有一些白菜和肉。不过仔细想来,他是学过做菜的人,虽然没有很好吃,好歹还是能入口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撸起袖子开始干。
另一边,某个人在他怀里一惊时,他便清醒,跟着出来瞧了瞧纪言在做些什么,膳房里的小白痴一直忙活。
忙活了半天也没生起个火,令人发笑,好不容易生着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