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都没有的湖面,惊起一片巨大水花,一袭白发之人怀上多了个貌美小公子。
从树梢上飞下一男一女,尚官景将怀里的人放在地上,“拾衣,去捡一些干木头。”
拾衣:“是。”
还剩下那位强壮高大的男子,“师父,您为什么现在不杀了他?”
“为师自有定夺,莫吵闹。”
“师父!难道您也心软了吗?老七说他射的那一箭也是您拦的!现在不杀!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师父,我们一起筹划了那么久的!”越说越急躁,难以控制。
尚官景待他说完,手腕转动,一根银针从他双眉间穿过,“我做事,用不上指手画脚的东西。”
拾衣从不远处走来,正好看见也听见这一幕,面上没什么表情,“师父,柴火捡来了,我烧起来吧。”
尚官景懒散坐于地上,一只手搭在弯曲的膝盖上,“拾衣,你告诉为师,你为何护他?”
拾衣面不改色将火点燃,“总归是要被师父看出来,没想到会这么快。”
“为师只教过你和老一用银针,且不说他没来,就算来了也做不到像今天这般程度。”
“是的,徒儿承认,但徒儿也只想过救他这么一次,徒儿知道今日师父必将取他性命,徒儿阻挡的那一下,是想让良心过得去些。”拾衣生完火便对尚官景跪下,“如果师父有需要,徒儿可以现在立刻取他性命!徒儿绝无不忠!”
尚官景捡起地上的石子,一颗颗往火堆里丢,“拾衣,再耍小聪明,今日老六死得轻松,你就未必了。”
“是,师父!”
尚官景:“把他衣服脱下来烤干。”
拾衣起身疑惑只向自己问道:“啊?我啊?”
“这里还有除了你我以外的活人吗?”尚官景反问。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
话没说完,就被远处嘈杂声打断,“那里有火,那里有火!说不定就在那里,快去看一看,快去!”
尚官景感叹一声:没想到易辞潇这么快就找来了,看来还真是当成宝了。
“走吧。”
“啊?那不脱衣服了?”拾衣问。
“自有人会帮他,与我们无关了……”先放过这小笨蛋一次,下回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