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不好意思摸摸耳朵。
    “你们父亲今晚有事,我们自己吃。”柳母说,“不就啊,我叫厨房多做几样菜,你可得多吃点!我看你太瘦了。”
    闻有德之前待闻不就不好,吃了上顿没下顿。如今的闻不就全靠脸和气质撑着,脱下衣服干瘦如柴。
    闻不就开玩笑道:“就怕母亲心疼饭钱。”
    柳衿连忙掏出小荷包,道:“娘你不能心疼,我这有!”
    “去,娘还能亏待他?”柳母刮了下柳衿鼻头,“哟,这才多会,知道疼人了?”
    柳衿红着脸讷讷不语,抬眼看向闻不就。
    都说灯下美人,昏黄烛光中,柳衿玉白的脸上杏眸顾盼生辉,眼波流转欲说还休,几分羞涩几分期盼,闻不就恨自己没有相机,不能拍下他此时模样。
    “母亲,我们先吃饭,一会菜凉了。”闻不就替他转开话头。
    柳母笑道:“行,知道你们感情好,我是一个撞两,撞不过哟。”
    “娘~”柳衿拉扯柳母袖子。
    “好好好,吃饭。”柳夫人这才放过柳衿。
    用过饭,三人围坐。
    “娘亲,我有件事与您商量。”闻不就给柳母端上热茶。
    柳夫人接过茶碗,说:“好孩子,你讲。”
    闻不就道:“我见您给我的红包中有三张地契,是南街的铺子,不知生意如何?”
    柳夫人说:“那三间铺子是我的嫁妆,一间茶楼一家布庄还有个衣铺,后院无论姑娘丫鬟都可以绣点东西放衣铺卖,让她们自己赚点零花钱。”
    “至于生意,茶楼布庄大差不离每月赚四五两银子。”
    柳夫人扶着鬓边银钗道:“外面说咱家有千金万金,又不是金矿哪里来那么多钱。娘不瞒你,各个铺子的周转,打点,全家老小吃穿用哪个不花钱,刨去各种花销咱家一年也就存百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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