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休!”
    柳观文一嗓子惊起窗外鸟。
    他惊慌失措,拽住孟和的手,眼泪夺眶而出,“夫人……不能休!”
    孟和娇羞地捂住脸。
    “哈哈哈。”
    正房笑倒一片人,闻不就扭头对着柳衿挑眉,柳衿捂着嘴偷笑,竖起大拇指。
    “哈哈哈,活该我的儿,让你整天气娘。”王月擦擦眼角的泪,“下次再惹我生气,把阿和藏起来不给你。”
    柳观文握着孟和的手仿佛碰到烧红的铁棍,倏地收回来。
    他轻咳一声,整理衣服,小声道:“咳,你说的……也有理,有理。”
    闻不就见自己如此逗弄他,他未生气,心道看来这位堂哥话不会说,人倒还行。
    他有心说道:“我读书未有你多,却听闻这么一则故事。子路寻孔子,路遇一老叟,老叟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
    “不在人位,莫为人师,堂哥,我这奸商之言对否?”
    柳观文沉默片刻,忽而俯首作揖,道:“是我错了。”
    “好!我竟能听到观文认错,真是有生之年!”王月忽然大笑,道,“此情此景真得喝两杯。”
    柳母道:“席已备好,我特意让人准备你爱喝的桃花酿。”
    “还是嫂嫂懂我!”
    闻不就沉默片刻,目送这位借儿子笑话下酒的二婶离开,拍拍柳观文的肩膀。
    “这就是亲娘呀……”
    席间,柳家大房与王月一行人一席,柳家妾室另坐一席。
    闻不就依旧给柳衿布菜,柳观文见了有样学样,在孟和碗中放下一鸡腿。
    “谢谢相公。”孟和红着耳朵道。
    柳观文不好意思:“不用谢。”
    王月捂着嘴笑:“阿和,我记得你不爱吃肉?”
    柳观文涨红脸,不知所措。孟和连忙说:“我爱吃,娘,爱吃。”
    说罢,还低头咬了一大口。
    柳观文脸红得仿佛滴下水,又夹了青菜放在孟和碗中。
    “这么开心?”闻不就说,他见柳衿咬着筷子盯着柳观文孟和一脸吃瓜的笑容,也不自觉笑起来。
    “相公,堂哥明明比我们结婚早一年,还没我们亲近呢!”柳衿偷偷对闻不就说。
    闻不就挑眉:“你怎知他们不亲近,晚上熄灯被子一盖唔——”
    闻不就闭上嘴,拍拍腿上脚印,将另一个鸡腿夹给柳衿。
    “衿儿,吃。”
    “哼!”
    柳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王月拉着闻不就让他讲如何赚得一千两,闻不就便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不就,你那棋牌室可有想过在其他地方开?”
    闻不就闻言明白她话中意思,连忙说:“自然有这个打算,二婶想与我合作?”
    王月拍拍他肩膀,道:“青山城地广人多,比永安县大四倍有余。你二叔和我在青山城有几家铺子,我出铺子和人,你出麻将和你口中的“经营手段”,你七我三如何?”
    闻不就摇摇头,道:“二婶,我们一家人,五五分账。”
    王月笑得开心,道:“好孩子,你真是天上神仙下凡落到我们柳家的福星!”
    闻不就摸摸鼻子。
    附桌的众人听见闻不就要与王月合作,撇嘴瞪眼,食不下咽,即使桌上摆满普通人过年才会准备的丰富餐食。
    柳叶满脑子装满银票的木匣,摆满房间的贺礼,咬紧银牙,只恨自己不能取柳衿代之。
    柳芽饮茶漱口,拾起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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