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堂哥!”闻不就拒绝的语气过重,他轻咳一声,连忙道,“我是商人非读书人,跟你过来就是长长见识,配不上这……鲜艳的菊花。”
    闻不就情深意切道。
    周围人露出“你有这种自知之明就好”的表情。
    诗会的主人王书生问:“这位是观文兄的表弟?”
    柳观文介绍道:“正是,这是我的表弟,柳家入赘的姑爷,闻不就。”
    他介绍的话音刚落,人群陡然静谧,书生们疑惑的目光扫过闻不就,露出不屑表情。
    闻不就但笑不语。
    柳观文摸不着头脑,问:“诸位这是何意,难不成是不欢迎我们?”
    有人连忙说:“鼎鼎大名的观文士,您的诗画乃是青城一绝,我们怎么可能不欢迎您,只是您身边这位……实在一言难尽。”
    闻不就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新的。
    摸摸自己的脸,帅的。
    “难道我长得不入大家的眼?”他笑问道。
    说话那人冷笑的甩下袖子,“你这疯子,别假模假样在这装相。我亲眼见你大婚之时打伤你邻居,一言不合动手动脚,实非君子所为,只有你这疯子做得出来!”
    旁边人连忙后退躲开闻不就,怕他发疯动手。
    闻不就挑眉,“我之前是疯子不假,和那人打架是因为他嘲弄我。而现在我已经好了,难道你不曾听闻,柳氏棋牌室就是我一手建起,听说不少读书人为我麻将做过诗。”
    “什么?”
    “有这种事?”
    书生堆炸开,好像为麻将做诗是很不上台面的事情。
    “我,我也作过麻将的诗……”有个书生小声道,他身边的人又躲开他两步远。
    “堕落!”那些人纷纷指责,“麻将一物,害人害己,只叫人不思进取,实乃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