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就摇摇头,没理她,叹了口气说:“行,我玩够了。你们这戏演得真好,不上戏台子真是浪费天赋。”
    “还是母亲说得对,这人命的事,得找官老爷,别哪天来人挺个肚子说坏了我孩子,谁知道是哪家野畜生的崽。”
    “您说对不对,二叔?”闻不就笑眯眯问。
    “你!”闻有德指着闻不就的手指心虚放下,撇开眼,冷哼一声。
    “来人啊,看好这三位“贵客”,是非公道咱大堂见分晓!”
    赵玉儿一听上大堂,拽着闻有德袖子问,“当家……叔,咱真去大堂?”
    “去就去,我们又不是没证据。还有赵玉儿我问你,你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只要钱,你还真想给闻不就做小?”闻有德眯着眼问。
    赵玉儿赔笑道:“哪能,我是想着进了柳家,咱俩里应外合,不是想要多少银子就要多少银子?”
    闻有德“切”了声,说:“别以为我没看出你心思,咱捞够就跑。你现在是有肚子,没了这孩子,还不被人拿捏死。我啊是你为你好!”
    赵玉儿喏喏点头。
    “行了,没事别靠那么近,没看到人瞧你两的眼神。”闻有德媳妇翻个白眼,道,“这次要是刮不下来五百两银子,你赵玉儿就给我滚猪圈睡觉去!”
    赵玉儿闻言,眼泪又掉下来,擦擦眼泪,看向握着柳衿手温柔安慰的闻不就,心思转了转,勾起嘴角。
    “咚、咚、咚!”
    登闻鼓响,衙役走出大门,面色冷峻,“谁敲得鼓?”
    闻不就上前一步,道:“差老爷,是我敲鼓。”
    衙役看着他,挑起眉,笑了声,道:“我道是何人,原是柳氏棋牌室的东家,你那麻将,弟兄们下了衙常去摸两把。”
    “谢差老爷捧场。”闻不就抱拳道。
    一旁闻有德与赵玉儿见他二人有说有笑,顿时心中打鼓,惊疑不定,这闻不就怎么还认识官府中人?
    衙役扫过众人,收敛笑容,道:“既然敲了鼓,那就请吧。”
    “这,我就不进去了,你是苦主,你去。”闻有德对赵玉儿道,“别忘了“证据”!”
    赵玉儿有些不满,望望严肃的官衙,腿肚子打颤,忍住惧意走进去。
    闻不就等人跟在衙役身后走进大堂,一众看热闹的人围在大门口。
    升堂拜过县太爷,知县敲过惊堂木,问:“台下何人,所告何事?”
    闻不就神色淡然站在一边,看向赵玉儿,挑眉。
    平民哪能不畏官,真站在大堂上,赵玉儿额头滚出豆大汗珠,求救似的看向大门口站着的闻有德。
    “大胆!本官问话,为何不回答!”知县惊堂木“啪”一声敲在赵玉儿心头,吓得她跪在桌前。
    “我……我……”赵玉儿不知如何是好。
    知县一眯眼,问赵玉儿:“是你敲鼓鸣冤?”
    赵玉儿连忙摆手,指向闻不就,“他……是他!”
    闻不就道:“虽是我敲得鼓,但我是被告,这位赵氏小姐,才是原告。”
    “哦?”
    知县来了兴趣,道:“有意思,天下还有这等事情,被告替原告敲登闻鼓?”
    闻不就笑道:“请老爷明察,我乃西头闻家二子闻不就。这女子姓赵名玉儿,原是我家远房亲戚,因父母双亡无处可去投奔我家。她见我如今赚了些银钱,硬说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闹上柳家。”
    “我已入赘柳家,心中所念只有柳家双儿,怎会在外放浪惹他伤心。既然她非说孩子是我的,不如我替她敲鼓鸣冤,告我这个无情无义的负心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