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的人,他怕甚,他如今可是户部尚书!
    何涌泉抬手扭住何有成的耳朵。
    “皇上近些日子身体匮乏不爱早朝,朝廷上下皆知我是四皇子一脉的人,你最近给我老实些,莫要被人抓住辫子。参我一本事小,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打压四皇子,到时候你爹我可保不了你!”
    何涌泉提着他的耳朵在何有成屁股上踹了一脚。
    “给我滚回去好好读书,还有三个月春闱,若是中不了贡士,你给我等着!”
    “哎哟哎哟……”何有成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叫唤。
    “少爷,老爷走了。”躲在一旁的小厮小声道。
    “没用的东西们,我养你们干嘛用,刚刚不会拦着我爹点?”何有成举着手在他们脑袋上一人一下。
    小厮们垂下脑袋,他们又不是何涌泉的儿子,上去劝脑袋指不定明天就扔到山里喂野狗了。
    “少爷,咱还去找闻不成的事不?”小厮问。
    “去去去,不去!”何有成冷哼。
    “啊,那是去还是不去?”小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去不去!你们一个个猪脑袋是不是!”何有成捞起袖子,跳起来拍在小厮脑袋上。
    “真是够蠢,怪不得让闻不成蹦跶到现在。”
    何有成暴揍小厮,好歹发泄心中郁气,他拽过一名小厮让他跪趴在地上,自己坐人身上,喘着粗气。
    “闻不成不是想中举,我现在就让他好好读书,等春闱的时候……哼哼。”何有成眼里闪过几分狠虐。
    永安县蔚县接连闹出血案。
    道府被抄了家,只剩下道文枸这根独苗苗。
    永安县死了两名官差。
    一时间人心惶惶,大街小巷关门闭店。正逢北风怒号,黑云压顶,两县天空中飘荡着恐怖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