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谁能教教我。”
    闻不就下马。
    柳衿掀开车帘,递过水壶。闻不就便到茶水摊打了热茶。
    “后生,你们哪里去?”茶摊的主人问道。
    “我们去长安。”闻不就问,“叔,长安离您这还有多远?”
    “顺着这条路再行半天,就到啦!”
    “好,多谢!”
    闻不就顿时来了精神。
    “父亲母亲,再行半天,我们就到京城了!”闻不就将好消息带给柳家人。
    柳母笑着拍拍柳父的手,“终于快到了,看你们爹爹,得瘦了十斤。”
    柳父摆摆手,摇摇头,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车队再次启程,临近长安,路上人也多起来。
    有行路人问柳家下人,“你们马车上为何要贴这些东西,我倒是见有钱人家的老爷往车上挂金铃铛玉玲珑,没见有贴着白花花黑乎乎画的。”
    “你不懂,这叫广告。我们姑爷说了,广而告之。”提起姑爷,柳家人一脸自豪,“你口中的有钱人,可与我们姑爷相比?”
    “哈?”
    “我们姑爷花了八千多两银子,在京城造了五层高的楼!”
    “八八八千两?”问话的人眼睛挤成斗鸡眼。
    “说什么呢。”赶车的老夫一巴掌拍在儿子脑袋上,“什么都往外说,馒头堵不住你的嘴!”
    “嘿嘿。”小厮一脸讪笑,转过脑袋求饶,“我这不是替姑爷开心。爹,姑爷说这次去长安,会从家里再挑一批伙计,然后再另招人。爹您看我行不行?”
    “你,就你这样,十辈子都不行。”
    “你怎么这么瞧不起我,你可是我亲爹啊!”
    “什么时候管住你的嘴,再跟我认亲。”
    又行半天,远处高大巍峨的城墙近在眼前。
    闻不就举起手眺望,心蹦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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