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又着急道“把我跟不就的分开,生意做不过他,我得看看这草莓谁种得好!”
    “行了你,快喝水休息。”柳夫人从厢房里出来,笑眯眯道,“还好我把家里大件拉了来,那可是红木造的,祖传的家件儿,不带来今晚都睡地板吧。”
    闻不成跟在柳母身后,垂下眼睛:“我忘了叫人打家具。”
    柳母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懂什么家具。”
    她见闻不就进了门,连忙摆手道:“不就,你可说说你哥,他那屋,两张凳子中间放条木板做床,可叫我心疼死。”
    闻不就闻言,皱眉道:“哥?”
    闻不成抿唇。
    “还有灶上,只有白米,缸里咸菜见底。你说说,不就在家担忧你吃不饱穿不暖,你就这么糟践自己。”柳母拍拍闻不成的肩膀,“瞧这小身板,没有不就一半壮实。”
    闻不就生气地将书扔进房内,站在闻不成面前严厉道,“哥你怎么回事!”
    “我嘱咐多少次要好好吃饭,还有你这衣服!”闻不就扯扯闻不成的袖子,“等会儿我就把你衣柜里的衣服全丢出去!”
    闻不成睫毛轻颤,心也轻颤。
    他握紧双手,听到闻不就嘀嘀咕咕,“我只你这一个哥哥,你不好好照顾自己,难受的是我!”
    “衿儿,快帮我说他,白天你不是跟着他一起说我来着。快!”
    柳衿仰起头,虎着脸:“你得好好吃饭,多锻炼,就会跟相公一样健壮!”
    “我之前在马车里没仔细看,现在一瞧,还是相公更高些!”
    闻不就自立,入赘后在永安县时吃穿都是柳母张罗,算不上操心。
    现来到京城,看到闻不成住的地方家徒四壁,吃的东西只有咸菜米粥,心中一腔母爱如开了闸的河水,喷涌而出。
    没坐下休息就要下人去最好的饭馆叫饭菜,去布店扯布买被褥,还叫人把闻不成屋里做床的凳子木板砸了做柴火。
    用柳母话说,“看见就心烦。”
    闻不就拍拍闻不成的肩膀,“哥,不听母亲的话,我就让母亲让你管我叫哥!”
    “没大没小。”闻不成捏捏闻不就的手臂,抬起眼,清俊的眼中冰雪消融,春回大地,似有繁花盛开。
    众人下午开了席,桌上饭菜犹如过年丰盛。
    柳母拉着闻不成刘玉恒坐在自己手边,知他二人受苦,想照顾几分。
    闻不就照旧头也不抬的吃饭,终于赶在柳衿放筷子前结束战斗。
    “母亲,父亲,儿子累了,先回去休息。”闻不就指指闻不成,对柳母道,“我哥就交给您了。”
    柳母点点头,“你放心!”
    回了房,闻不就关上门,插上门闩,低头拆书。
    柳衿疑惑道:“不给不成哥送过去吗?”
    闻不就双手用力,草绳“崩”断开,他抬头,舌头顶着上颚,发出“嘚”声,挑眉笑道:“确实要给我哥看,不过他现在用不到,还是我先试试。”
    “嗯?相公要读书考科举吗?”
    柳衿好奇地去拆另一摞书籍,嘴里喃喃道:“这么多书,都是科举用到的吗?”
    他解开草绳,掀开牛皮纸。
    ——《夜缠双》
    柳衿:“……嗯?”
    他捡起这一册,又看下一本。
    ——《辣双宝鉴》
    柳衿:“……”
    黑色的影子慢慢盖住他的身体,柳衿心中一抖,不知为何,双腿隐隐颤抖。
    展开的书册从上而下放在他面前,闻不就蹲下身,胸膛压在柳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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