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门外跪爬到皇帝面前,“陛下, 求您为微臣做主啊!”
    皇帝皱眉, 放下朱笔, 只觉头疼,“有事说事, 堂堂四品官员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简老爷哭声一滞, “是, 请皇上恕罪。”
    “说。”
    “陛下, 您是知道的, 定国府家的嫡子原是我们简家过继去的,他昨日也不知被哪个黑心肝的下狠手,竟在长安城门挂了整整一夜, 今个中午才放下来!”
    简老爷哭丧着脸说:“原本这事应是侯爷向皇上求个公道,只是侯爷他……他嫌弃我儿丢人, 叫人把简继送回简府,竟是不认这个孩子了。”
    “哦?”皇帝抬起眼, 眼中有几分兴趣,“有此事?”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曹得胜?”皇帝喊道。
    “回陛下, 曹公公今早随太子出宫游玩去了。”有太监回道。
    皇帝这才想起前不久答应太子的话,搓搓手指叹道:“年龄大了, 记不住事。”
    “你去叫今日守备军过来问话。”皇帝来了兴致,只当个趣事休息休息脑子。
    不多时, 长安城守城百户进了殿,将早上的事一五一十汇报给皇帝。
    “今日之事是附近摆摊的摊主发现,将简少爷并其他二人挂在城墙上, 只留部分内衫遮挡身体。”百户冷静道,“其中二人一人身上写着七男八女,另一人写着替天行道,独简少爷挂在中间写着小字并画着箭头指向……那个地方。”
    “噗。”皇帝御前的小太监没忍住笑,连忙跪下求饶。
    “起来吧。”皇帝摆摆手,忍住笑意,问:“长安城日夜有人值防,昨夜出事你们毫不知情?”
    百户跪下,诚恳道:“陛下恕罪,并无人发现异状,而且那三人虽被挂在墙上,但是身上并无外伤,挂木倾斜深入石里。臣斗胆揣测,许是简少爷他们做了坏事,那人想给他们个教训,”
    --